丹唇。
葉明昭腦海中有一把火燒成一片,沒有閉緊的雙眼看到花葙域嬌媚的五官也有幾分動情之色,雙頰更加滾燙,聽到她口中輕喚:“明昭……明昭……”那一聲聲綿延婉轉的低吟,魅惑誘人,這把火燒的更勝,不自覺地伸手將平躺的花葙域攬入懷中。
花葙域已從模糊的睡意中脫離出來,葉明昭的靠近,就像是一團熱浪洶湧而來,隨著吻的加深,沉浸於這股溫存,慢慢閉上了眼睛。
葉明昭眸光帶著絲絲懵懂的情。欲,手從她腰間抬起,本能的摸索著探入花葙域的薄衣內,炙熱的手掌摩挲著她的婀娜細腰,皓如凝脂的觸感傳遍他全身,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不似男人粗獷,手中握著如絲般的滑膩,他想要更多,手繼續向上探去更為神秘的地方。
身體之間的接觸讓花葙域的體溫陡然升高,細密的汗水滲出,點綴著秀麗的臉龐。貼近她的熱氣越發強盛,一直燃燒著她的理智。葉明昭體內騰出陌生的急切,帶著想隱忍破土而出的漣漪,將熱切的吻流連於她火熱的眉心、眼角、下顎、頸項。
馬車的晃動下,葉明昭放棄支撐的手肘,一個翻身將花葙域壓在身下。花葙域不喜肚兜,一直身著的是自制的小內衣。光潔的小腹來葉明昭的安撫下覆上淡淡的粉色,手指在花葙域身體上來回遊走,微顫著挑起她的內衣,觸上了她胸前最隱秘的地方,手如墜糯軟的海綿,撩人神思的美好感覺陣陣襲向他們。
衣服凌亂,呼吸漸重,兩人雖都感到熱度,但都迫不及待想朝對方靠近,響在耳畔的沉重喘息聲讓他們的意識逐漸恍惚,清明也慢慢揮之而去……
車內風光無限旖旎,馬車卻煞風景的在此時停了下來。塗川的聲音恭敬的響起:“堂主,瀝都府到了。”
塗川的稟報讓喚回了二人的理智,葉明昭抽回纏綿的雙手,正襟危坐,但通紅的臉頰洩露了他的秘密。花葙域側臥在角落,雙眼迷濛地扶了扶衣服,坐正,理理凌亂的髮絲,心像是被大浪洗刷,每一寸都酸脹著,深呼一口氣,不敢看葉明昭,先一步走出馬車。
這次,傅水準備了套別院為葉明昭和慎南休息辦公的住所,慎南早到幾日,已在別院等候葉明昭。
花葙域此時換上了絲質女裝,隨意挽起的髮髻帶著幾分慵懶下了車,優雅閒適地對慎南點頭致意。葉明昭隨後與慎南打過招呼後,正式帶著幾名耀光堂弟子和花葙域住進了別院。
自從馬車內的纏綿過後,花葙域和葉明昭單獨碰面時,葉明昭都會閃過紅暈。就算是平時沉靜的塗川也看出了不正常,好幾次想提起,都被葉明昭怒視瞪了回去。花葙域倒是自如多了,但是每次見到葉明昭的反應,也都會偷樂上好久。
一晚,慎南將葉明昭叫去,回來時葉明昭渾身酒氣,眉眼間盡是未散的怒意,獨自回了房。
隨後,花葙域找到一同前往的塗川關心詢問道:“堂主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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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花葙域找到一同前往的塗川關心道:“堂主這是怎麼了?”
塗川沉吟半晌道:“堂主他……”此時葉明昭從房中開門出來,身上已換過一身乾淨的淺藍色外袍,斜立於門口,對塗川道:“你先下去吧。”
花葙域靜等葉明昭告訴她具體經過,葉明昭移步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往房間走去,用耳語告訴她:“這院子四周都埋伏了很多暗衛,平日說話當小心些。”
花葙域心領神會,乖巧的同葉明昭進了屋子,葉明昭聲音冷然,緩緩道來:“今日,我見到戚思遠了。”
戚思遠是當年夜闕庭滅門的罪魁禍首,如果當初不是他覬覦神宗秘典,聯合了耀光堂和虎即堡侵佔夜闕庭,就不會發生那樣的慘案。
花葙域安慰地拍了拍葉明昭的肩膀問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