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中往外擴散……
嘎?!他要她留下來?
她以為她可以趁這個機會走掉,然後光明正大的回去告訴丁蔤蓎,是他趕走她的,不是她怯弱半途放棄的說……鞏恬心粉肩微微垮下,並且因為他的決定而又開始緊張不安了起來。
看見她那頗為勉強的表情,冠惟鑫不悅地問:“怎麼,你想說什麼?”
“我……沒有。”她欲言又止,咬起粉唇搖了搖頭。
她這是什麼表情?!他要她留下很委屈嗎?
“為了討老頭子歡心,我們的關係就從現在開始發展。”冠惟鑫狠狠地瞪她一眼,然後命令道:“回房去,我隨後就到。”
完全霸道式的口吻,把鞏恬心嚇得直往樓上跑去。
瞥開眼,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裡頭的琥珀色酒波和他眼瞳色澤極像;他仰頭口喝掉了整杯烈酒,燒燙的感覺從喉間往心口順下,使得他渾身燥熱起來。
死到臨頭了……不,是事到臨頭,她無路可退了。
好吧,她乾脆就將心一橫、把咬一牙,隨便他好了!
一路跑回房的鞏恬心,帶著慷慨就義的決心,微喘著氣開啟丁蔤蓎幫她整理送來的行李箱,準備翻找比較清涼一點、適合在床上穿的衣服換上。
箱子一開啟,她水亮的眸子驀地瞪直,完全僵住──
“怎怎怎……”看著裡頭清一色透明質料的薄紗衣服,她震驚過度的說不出話來。
這些全都不是她的衣服呀!丁蔤蓎從哪兒找來這些如此薄涼的布料?!
正當鞏恬心僵在行李箱前時,冠惟鑫很快地從樓下上到房間來;她一聽見身後房門開啟的聲音上立刻嚇得用力把行李箱掩上。
“砰!”
她急於掩飾什麼的動作顯得過於詭異,而且驚轉過來看他的目光也太過奇怪……
冠惟鑫在反手將房門關上後,站在門前用審視的銳利目光看著她。
鞏恬心被他看得有點頭皮發麻。
“呃……我帶錯行李了?”她吶吶地輕嚅粉唇,主動解釋她舉止怪異的原因。
帶錯行李?!他記得她沒帶行李過來的不是嗎?難道是他外出的這段時問,老頭子派人送來的?!
哼,看來老頭子還挺能掌握最新發展狀況嘛!他把她留下來的事,馬上就傳回他的耳中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暫時用不上行李箱裡的東西。”他噙著淡漠的笑,緩步走近她,伸手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然後以極為低沈魅惑的聲音對她說話。
“我……”鞏恬心發傻又緊張地看著他染了濃濃色澤的眼眸,一顆心狂跳起來。
“什麼?”純男性的狂傲氣息撲旋在她鼻前,曖昧的氣流在兩人之間流竄。
她的心一陣迷眩,邊紅著臉邊抖著唇說:“我……沒經驗,請請請你……”
“我對處子也沒經驗,我們實力相當,正好情逢敵手。”他挑眉道。
“啊?”他們實力相當?!他是在說笑嗎?
她怔愣嬌愍的神情讓冠惟鑫逸出一聲輕笑,冷漠的神色在剎那間淡去。
他情不自禁地為她的嬌憨誘人而迷亂,抑不了內心悸動的他,俯下唇銜住發顫的粉嫩小嘴。
當他們唇片相濡,一股奇異的電流極速竄向彼此的心中,滋滋作響地擾亂了他們的心田。
冠惟鑫頭一回對女人有了想寵愛的感覺,而這個感覺竟詭異地讓他就算想壓抑也壓抑不了,最後他只得任由那感覺飄出心口,漫向身下單純無瑕的女人。
須臾,他輕輕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將她壓覆在大床上,相熨貼的彼此無比契合,修長的手指款款剝落兩人身上的遮掩物,一場纏綿歡愛於焉展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