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先一步離開,管他是敵是友,頂多把總部毀了,他抓不到她們的把柄無從定罪,因此走得坦然。
各自往不同的角落一站,瞬間隱去身影,眼利的白虎瞧見她們所站的位置均有個暗門,就是不知通往何處。
一看兩位美女若無其事的走開,搔搔雞窩頭的黃乾脆回房睡覺,總部有部電梯直通夜總會的客房,其中幾間相通的套房是成員們的休憩處。
金是想走走不了,紫的工作內容是保鏢,他有義務留下保護一心顧著電腦的橙,以及喬裝秘書的藍。
“虹”的成員走了近半,剩下的不願理會意向不明的白虎,縱同是隸屬灰色地帶的邊緣人,顏色深淺還是有區別。
龍門是黑暗世界的希望之火,而“虹”組織則是光明世界的毀滅之火,分別劃開生死河,一是主持正義救贖靈魂,一是泯滅天良奪魂掃靈。
近白的灰,近黑的灰,始終調不勻同色系的灰。
“老婆,你在瞪我。”近看才知她眼睛美得像天上的星星,是因為生氣的緣故嗎?
怒火使她的雙瞳熠熠生輝,生動活潑了幾分,燦爛如煙火進發的美麗。
“你可不可以正經一分鐘,氣走我的手下有什麼好處?”她將他拉到十尺外的小空間。
白虎笑了笑,溫柔地挪開他按黏在她耳後的小追蹤器。“還有四位沒走呀!”
“少給我打哈哈,你就是用這玩意兒跟蹤我。”她及時發覺他欲丟棄的小黑點,如老鼠屎大小,不易察覺。
“小小把戲不值一提。”指尖一捏,啵地一聲毀屍滅跡。
她忍下極欲爆發的火氣斜睨他。“說吧!我知道你有一肚子陰謀。”
“是計謀,老婆。”瞧!她多聰明呵!一眼看穿他的小小城府。
“少玩弄文字遊戲,白虎堂主光臨‘虹’組織有何指教?”她招手要藍來做交易紀錄。
“不會吧,老婆,你在做生意呀!”連他的錢都要賺,實在黑心。
“不好意思,小本經營,先匯一半的訂金到我們的賬戶,事成之後再付尾款。”規矩要清,童叟無欺。
只是在價錢上有高低,視工作內容來評估。
唉!好市儈。“你是我老婆吶!能不能打個折扣,我目前正被‘虹’組織追殺。”
他點出了重點。
“很冷的笑話。”手勢一比,橙開始估計成本及收支,以唇形說了個一字。
“一百塊?”他猜測著。
“先生,你今天剛人行呀!我給你一百塊舔馬糞好不好。”虧他喊得出口。
“一百萬?”這次他加了幾個零。
向水心以不屑的眼神瞄瞄他。“看來你的命很廉價。”
“老婆,你打算挖光我的財產呀!”一百萬還嫌少,她直接搶銀行算了。
“別人我不敢獅子大開口,但是龍門的白虎堂堂主手掌數十萬子弟兵,價錢喊低了是瞧不起你。”稍有見識的人都曉得龍門非常有“錢”。
並非普通的百億、千億豪富,而是數以萬計的兆,庫存於各國的金融機構,想要某國經濟發生大恐慌,或是挖空某國的經濟根基,只要將龍門所屬的基金提光即可。
也許他沒有能力提光門主才有權力動用的存金,但是些許的零頭應是不難,畢竟他身份不低。
好大的一張嘴。“好吧!一千萬,我當是送你的金質玫瑰花束。”
“不。”
“不?”他聽錯了吧!
“一億。”起碼的價格。
他該哭還是該笑,她的嘴比他想像中大很多。“老婆,你訛詐自己人會不會心不安。”
“親兄弟明算賬,何況我們不太熟。”在錢方面,他們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