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唇花邪笑的白虎撫弄她的細頸。“我們也可以很熟,我建議你清場。”
她從他眼中讀到慾望,嬌笑的以一指點住他的唇。“這是後續福利。”
“福利?!”鏡片後的黑眼倏地進射異樣光彩,下身緊緊貼合她。
“一億,同不同意?”她絕不勉強,姜太公的釣魚線是不掛餌。
“怎麼不同意,你當然物超所值。”他想念她的身體,尤其是褪去衣物的她。
她甜蜜的一笑輕拍他臉頰。“藍,合約書。”
“是。”早打了,就等傻子簽名。
以往的委託人不需籤合約書,只要匯入訂金便會立即執行任務,沒人敢賴著尾款不清,“虹”組織會上門索討,警告三次不從,就自行取走委託人認為比命還重要的物品,例如車子、股票或是妻小,因此開張七年還未有收不到尾款的紀錄。
而白虎並非普通人,萬一他存心賴賬,難不成他們真敢空口說白話的上龍門討債?龍門的護短是眾所皆知,證物在手就不怕抵賴。
“買槍手殺自己還要籤合約,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他怎麼有種在籤南京條約的感覺。
割地賣國。
“先生,請記住你是誰,萬一我的手下槍法太好打爆了你的頭,有合約書為憑,相信貴門主不致誤下追殺令。”這是護身符,以防他掛了。
他有種受騙的怪異感,合約書上斗大的名字十分刺目。“你真的很希望我早日升天?”
人家手快的收入七層關卡的紅外線自動警訊的保險櫃內,梢有動作就會成人肉串珠,一個洞一個洞地數不清。
“九成九。”另外零點零—成是僱主自己找死,不在他的負責m範圍。
她眉頭一皺。“事成之後我會把你的三成匯到英國。”
“英國?”金揚高的聲量相當不平。
“桂花姨看上了凡爾賽時代的一條藍鑽項鍊,價錢不是很高,才一千多萬歐元。”孝順的兒子嘛。
“摺合下來還有一千多呢!你想讓我喝西北風呀!”他幾時才能存夠錢贖身。嗟!這話聽起來像妓女。
“你……”她正要說孝順父母是子女的義務何必計較,肩上突地被人一拍止住了話。
一臉陰晴不定的白虎冷著聲問:“麻煩解釋一下,簽訂的一億是臺幣吧!”
“你沒看清楚合約書嗎?現在國際間通用的幣值是美金,你當我們在玩辦家家酒呀廠她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心虛。
“你說什麼,美金——”他大聲的一咆,在心中換算了兌率。
三十幾億……臺幣,她還真吞下肚。
她拍拍快震聾的耳膜。“小聲一點,景氣不好,裝修費很貴。”
“老婆,我忽然覺得非常需要你,咱們去開房間吧!”不吃個夠本怎麼成,她太奸詐了。
白虎半抱半挾持的循原路離開,暴戾的怒容取代了一貫愜意的笑面,他不敢想像自己中了這個小騙子的美人計,傻呼呼的簽下一半的身家。
金跟他搖手再見他視而不見,心中只想著如何取回他的血汗錢。
用她的身體。
時下的速食愛情雖然開放到令人咋舌,但一直保持乖乖女形象的她並沒有機會接觸,她不會因為對性的好奇而拿自己來實驗,這是對自己身體的尊重。
二十年來的偽裝全在他面前卸除實在不理智,她明明可以扮演得更好,讓人瞧不出一絲破綻。
都是他的錯。
濃厚的男性氣息噴向她的臉,她知道他在看她,像是好幾百年沒見過女人的好色鬼,一分一秒也不捨得放過,盯得她不得不回頭看看身側放大的笑臉。
“早呀!老婆。”終於肯理他了,害他好鬱卒,以為自己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