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無事,康正帝便這般把手搭在南宮紫晨的匈口,而被南宮虹夕襟襟摟著,一覺睡到天明。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早起伺候康正帝更衣上朝之後,便去給鳳後江珵鶴請安了。
慕容淺秋笑吟吟地福了福甚,說道:“給鳳後請安,鳳後萬福金安。”
江珵鶴嘴角噙著微笑,點了點頭,說道:“慕容修儀快請坐下吧。”
秦楚笑和柳書君也前後腳進了椒房殿,江珵鶴見大家都到齊了,這才說道:“明日起晨昏定省就暫且免了,本宮要隨陛下一同去祭祖,屆時鳳太后與文德太貴君等,也都同行祭祖不在宮中,眾位哥哥和弟弟們在各自宮內修心靜養便可以了。”
眾人應了之後,又與鳳後寒暄了幾句,這才散去。
走回大明宮的時候,南宮紫晨拉著南宮虹夕專門從另一側路行去。苗善兒嗤笑一聲,悄聲地對慕容淺秋說道:“怪不得上次晨貴人和夕寶林不願跟主子一同品嚐香芒呢!人家有的是上不得檯面的手段自己向陛下邀寵呢!”
慕容淺秋心下雖然也是不恥自家堂哥的這種手段,卻還是低聲斥責道:“行了!”
南宮紫晨想也不必想,便能猜到,甚後那些漸遠的背影們會在暗地裡如何嘀咕、覆誹他與弟弟。他的腳步愈發的快了。
“哥哥。”南宮虹夕聲音中帶著幾分中氣飽滿的味道。
南宮紫晨收住了腳步,側過頭的時候,卻在用餘光不斷地掃向遠處零星即散的人影。
“你不必那麼羞惱,這種事在大宅院也不是沒有。在前朝反正只要她能不計前嫌地重新接納我們,做什麼我都甘願。”南宮虹夕說道。
南宮紫晨抿了抿唇,終究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口。他心下惦記著身在皇女所的皇長女曲靖容,折辱在他眼裡,如今也算不得那麼掙扎了。
畢竟,入了後宮,榮寵有時候才能保命。
康正帝下午臨行前,去了一趟未央宮,可她路過漪瀾殿的時候,卻只是躊躇了片刻,便頭也不回的去了秦楚笑所居住的江都殿。
秦楚笑聽到殿外的宮伺通報,卻並無所動,念生倒是嚇得誠惶誠恐有些哆嗦。許多事,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就連若福、若蒼等這些陪嫁們都是不知道康正帝真正身份的。
念生懼怕帝威,也不足為奇。
康正帝看著秦楚笑肅著一張臉,卻無限風韻地瞪了康正帝一眼就轉過身去。康正帝微微含笑的嘴角,卻咧開了越來越長的弧線。
“怎麼?笑兒在生朕的氣?”康正帝一個人走到秦楚笑的甚後,梁斐芝識趣地,讓下人們悄無聲息地,有序退出了江都殿。
“對啊!不可以麼?”秦楚笑晃了下肩,冷沉著臉,一副不情願讓康正帝雙手握著自己肩膀兩側的樣子。
“啊那這樣的話,朕等笑兒消氣了,再過來看笑兒吧!”康正帝說罷,便愈拔腿離開。
秦楚笑這才眯著眼,轉身從康正帝背後撈住她,將她扯入懷中,低頭在她耳畔斯磨道:“四個月了!你才過來見我!你都不想我嗎?小沒良心的!”
“想啊,想!所以,朕這不是來了麼!”康正帝轉過身看著面前娥眉輕挑的男子,忍不住開始欣賞他如鷹眼般有神深邃的雙眸,以及秀美的鼻子下微闊的嘴唇飽滿不失稜角。
康正帝看著秦楚笑面容中曾經那桀驁不馴的氣質如今變得有些內斂柔情,心底劃過一絲感慨。
“怎麼?陛下還在生楚笑的氣麼?”秦楚笑見康正帝有些凝神,便問道。
康正帝垂下眼簾,遮擋住了眼神裡的情緒。秦楚笑心底有一絲異樣,他這才明白,如今的她,與當初那個拉著自己手,細說綿綿情長的女子不一樣了。
康正帝如今終於得到了她渴望的權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