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掌握權勢的感受,卻讓她更加清楚什麼叫身不由己。
所以她已經開始討厭別人猜她的心思,尤其害怕別人猜中她的心思。
康正帝再度抬起頭的時候微微地笑了,她看見了秦楚笑眼底的惶惶心寒,她淡然地說道:“不生氣了,朕,氣累了。”
秦楚笑任由康正帝拉著坐在偏廳的羅漢創上,康正帝對秦楚笑低聲嘆道:“這一路,我怨也怨了,恨也恨了很多人。如今想來,太累了。朝中許多事、許多人盤根錯節。我初登大寶,根基不穩,太累了。若是連個可心的人也沒有,我不止累,還慘!”
秦楚笑襟襟摟著懷中的康正帝,他心疼地說道:“陛下若不嫌棄,累了就來找楚笑吧,楚笑疼你,楚笑心疼陛下。”
康正帝抬頭晗住了秦楚笑那稜角分明飽滿又微闊的嘴唇,正與秦楚笑刎到忘情動愈時,外面梁斐芝卻提醒道:“陛下,時辰快要到了,要準備動身去臥佛山的奉天殿祭祖了!”
第一百九十章 第一戰拉開序幕
隱月、隱卓等瑾王府的原班暗衛們,全部都跟著康正帝到了皇宮。
只是,她們職位有了變化。女子有安插在禁衛軍裡做事的,也有安插在把守各大出入皇宮城門的羽林衛的。身為暗衛的男子,則是安插在後宮裡做了宮侍或者掌事,也算是幫康正帝當暗線,窺探各宮隱藏的秘密。
隱卓剛打掃完宮院之間的甬道,便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走過。
從前在潛邸,隱卓身為暗衛,除了當初的瑾王也就是如今的陛下,見過隱卓之外,瑾王府沒有任何人見過隱卓。
就算當初宇文皓月掉包那事,隱卓他們一眾暗衛出現都是面上帶著mian ju的。所以,他可以認出來別人,而別人卻無法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隱卓跟在一個身著深芽綠色宮侍深衣的男子甚後,接著看見他與一個身著蘇慕色宮侍深衣的男子,細聲低語的嘀咕了幾句,隱卓便又跟在了身著蘇慕色宮侍深衣的男子甚後
直到輾轉跟蹤了三個宮侍,這才追到了未央宮門口,隱卓微微一愣,這才駐足腳步,疑慮不解地離開了。
承暉堂外,宮侍站的較遠的把守著,自己也不太靠近大門去偷聽裡面主子的聊天。
“哥,你說陛下她跟鳳後去祭祀祖先會不會被鳳後迷住啊?”南宮虹夕伸著手指,讓若蒼為他小心翼翼地塗抹著蔻丹。
南宮紫晨“嘖”的一聲怒目皺眉,厲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在皇宮!如今,早不是當初在潛邸那般了!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知不知道輕重?”
“你那麼緊張幹嘛!反正這裡只有你、我和若福、若蒼。他們兩個是跟在咱們身邊一起長大的,還能出賣咱們不成?再說了,那鳳後長的太過絕俗,我就不信哥哥你,一點兒也不擔心吃味!”南宮虹夕不以為意地說道。
南宮紫晨垂下眼簾,他若說全然不在意,那絕是假話。可是善妒,那是為夫為侍的大忌!尤其是在這皇宮,更要謹言慎行才行。
南宮紫晨鳳眸波光粼轉地睇向南宮虹夕,淡然地說道:“祭祀先祖,那是要沐浴齋戒的,即使陛下有心猿意馬之想,那麼多要臣和御史大夫看著呢,她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來的。”
南宮虹夕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聽見門口的宮伺尖聲急促地通報道:“晨貴人!貴人主子,奴才有要事求見!”
南宮紫晨微微蹙眉,若福這才高聲說道:“進來稟報吧!”
南宮紫晨一見這宮伺,心就凸凸的跳,她分明是皇女所的宮伺啊!南宮紫晨急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連忙問道:“可是皇長女出了什麼事?”
“回稟晨貴人,皇長女午後小憩醒來之後,一直嘔吐不止,面色發青像是,像是中毒了。”跪在地上的宮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