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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七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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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此子繼承衣缽,皇甫一脈,算是後繼有人了。”
張奐淡淡的一句話,透露出很多資訊,都是方才沒有表現出來的。
尹端一愣,不明的問道:“張老,你是說他真的是皇甫老將軍的後人?”
“嗯。”張奐輕吟一口茶水,點點頭,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就是扶風馬氏的兒子,也是我那老哥哥早年拋棄的幼子。”
“可是?”尹端望著門外已經漸漸走遠的背影,不解的低喃道:“雖然從沒有聽說過皇甫老將軍有這樣的幼子,但既然張老你已經看出來他是誰,有為何閉口不言,矢口否認?”
張奐雙目緩緩閉上,微抬頭顱,似乎回味著些許舊事,嘴中卻有意無意的淡淡道:“他都不承認自己像我那老友,定是當年之事對他有陰影,這些只能他自己去化解,咱們外人幫不上忙。”
“可是他明明有話要說,有為何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皇甫岑來張府的意圖,尹端能感覺得到。但是皇甫岑這風格突變的意圖,自己卻是不明所以。
“呵呵。”微閉著雙目的張奐,聞此,欣慰的笑笑,卻是不作任何解釋。
皇甫岑一見,一問,一退,莫不是表露出他的對自己的敬意,那是發自內心的敬佩。他見,或許有想從側面瞭解自己老友的意圖,也或許真是有事情相求;他問,或許是有那股怨恨的情緒在作祟,也是有事情到了必須要問的境界;但是他退,是分明感受到自己之意,也是不忍在打擾自己安享晚年。總之,這個皇甫岑卻是當之無愧的機敏人。
尹端見張老閉目養神,許久不言,自知不必多問,緊忙退出門外。
“等等。”
“嗯?”尹端一怔,隨即問道:“張老有何吩咐?”
“你去把我這兵書三卷,交與此子手上,或許對他今後能有些用處。”
聞此,尹端大驚失色,低聲道:“張老,這可是你數十年的從軍,歷時三十載才做成的羌胡之策啊?”
尹端當然大驚,張奐名為“涼州三明”,自然對西北民風、戰事等等,多有了解,張奐親手著成的兵書,那可是畢生的心血,裡面充滿了他太多的感情,就是當年同為張奐帳下司馬的董卓可是求了數年,都不曾見得此書一面,可是現在張奐竟然沒有留給自己的子嗣,也沒有留給昔日的部下,轉而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這確實,讓人驚奇。
“呵呵,兵書是死物,人卻是活著,而且羌胡之患永不平定,老夫就一日不安,咳咳。咳咳。”話到一半,張奐便咳嗽起來,好一陣兒,才接著道:“涼州三明都已經是垂暮老人了,沒有多少時日了,只怕我們這一走,西羌必將在起禍亂。”
“張老,是希望他能繼承你們的衣缽?”
“嗯,算是吧。”張奐點點頭,唏噓道:“比起老友當年冒死七薦之恩,我這又算得了什麼。”
“嗯。”尹端點點頭,腳下不敢有任何停留,只怕皇甫岑走遠,急忙緊追上去。卻在一腳剛剛跨出院門的那一刻,心中一緊,張奐的一句話,讓他心生疑慮。
“唉!那孩子,只怕才高天妒,今後的路,好難!”
“是啊,今後的路好難。”走出張府的皇甫岑抬頭望了望眼前筆直的青石板路,上面的足跡,每一步都像是在人生的棋盤上博弈,只是沒有人知道走到最後的是不是自己?
程普悶悶不樂的跟在皇甫岑的身後,沒有過多的詢問。他知道皇甫岑不想說自己的家世,那就有他自己的原因,而自己一個外人,不好介入皇甫岑的家世,可是張奐的表現卻讓他大失所望,沒有想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