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毋庸置疑!
“可如果不是呢?”沮煜已經別無選擇,雖然他厭惡皇甫岑,但是他卻不能不依靠他們。
“我們又不是要自己奪城,這麼說,就是要做好準備,讓你沮府上下的家丁護院都做好準備,大人的軍隊很有可能近期會到!”張頜道:“大人到後,會在城外給我們訊號,沮老要事先做好準備。”
沮煜不太信任面前兩個年輕人,他不清楚,為什麼皇甫岑會派來這麼年輕的兩個將軍做此重要之事,回身瞧著甄逸,瞧見甄逸點頭,他才稍安的點點頭。
……
張梁剛剛敗退,張婕兒便來了。
“三叔,傷口怎麼樣?”張婕兒一身錦衣,拉過張梁手臂,看到上面佈滿著一條血淋淋的傷口,擔憂的問道。
“呵呵。”張梁悽慘的一笑,推搡道:“看什麼看,不就是一點小傷,死不了人!”
“傷的這麼深,還說死不了人!”張婕兒不滿的埋怨一句,在漢,戰爭傷亡最大的遠不是戰場上的撕鬥,往往都是因為傷口感染處理不及時造成的惡果!這傷口有的時候說起來事小,有時卻事大!
“媽的!”張梁瞧了眼自己臂膀上的傷口,不滿的低罵一句,道:“想不到竟然上了董匹夫這麼大的一個當。”
“董卓既然可以領兵這麼久,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本事,能被皇甫規和張奐重視的人,又怎麼會是庸才!”張婕瞧見張梁羞愧,知道張梁抹不開面子,隨即說道:“行軍佈陣,殺敵經驗,此人都是千里挑一,三叔以後多多注意就好。”
“嗯。”張梁不忿的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其實三叔做的不錯,第一仗,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藉著他們行軍弱勢一下子便插入了他們的死穴。以後可以借鑑。”說過過失之後,張婕兒替張梁解圍的說道。
“唉,那算什麼大戰!”張梁搖搖手,道:“如果不是那左翼樊稠指揮水平太過差,而且中軍主帥不是董卓,就憑我手中的兵力,似乎很難攔腰衝散他們。”
“那也不是誰都能發現他們的破綻!”
“大意輕敵乃是兵家大忌,這一次,我就小覷了他董卓,一點雕蟲小技,沒有成功,反倒是失了大將於毒。”提起於毒,張梁就有些暗自後悔,如果沒有於毒誘騙,估計損傷還會更重。
“於毒失散了?”張婕兒問道。
“嗯。”
張婕兒起身瞧了瞧身旁的道路,搖搖頭,道:“既然沒有於毒的訊息,而董卓把大部分兵力都放在了三叔這裡,我想他於毒脫困應該不難!”
張梁沒有回應,似乎在回味昨夜的慘敗,想了片刻後,抬頭瞧著張婕兒問道:“對了,你怎麼來了?”
“聽人快報,我放心不下,就來了。”
以往張婕兒這麼說,張梁肯定會急,可是眼下,他倒是沒有什麼話好說。而且,看張婕兒來的這麼及時,就不會像她所說的那般,一定是張婕兒早就跟在大軍之後,但是眼下,張梁沒有揭穿張婕兒這話的意圖,點頭問回道:“廣平城怎麼辦?你不是擔憂皇甫岑嗎?”
“皇甫岑?”張婕兒笑著搖搖頭,道:“快報來說,他在魏郡同董卓發生了爭執,眼下他等董卓死都來不及呢!”
“不可大意。”
“放心,三叔。”張婕兒胸有成竹的轉回身道:“我算了下路程,就算是他想偷襲,這麼長的路程裡,他也決然不會趕在咱們之前到達廣平的。而且廣平城固若金湯,有管亥在,臨行前我又多加布置,相信應該萬無一失!”
“也好。”張梁默默地點了點頭,回身瞧著遠處漸漸而起的塵土,道:“婕兒,你看這董卓氣勢如此咄咄逼人,真是不想放過我們呀!”
“呵。”張婕兒嘲諷的一笑。
張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