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牛輔左右不過八千疲憊之師,我手下西涼步卒五萬之眾,尚有龐德暗中追兵策應,陳倉、長安皆是我部人馬,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擔憂的!”
“話是不能這麼說的。”皇甫鴻搖搖頭,回應道:“他們這不也是為我們減輕負擔嗎!”
“負擔?”聞聲,皇甫酈搖搖頭,回應著皇甫鴻道:“我看是他們還是把我們當成小孩子。”
“你難道不是?”
聽皇甫酈的口氣,皇甫鴻好笑的問了句。
“你是呆子,他們不放心自然有理,可是我皇甫酈雖然沒有過獨力帶兵,但我十幾歲便隨從父戰場,何曾敗給過那個人?”
聽皇甫酈的口氣,皇甫鴻也不跟他強辯,回應道:“既然這樣,等一下,牛輔鐵騎來後,我們看看如何!”
“放心,定當讓他們有來無回!”
說這話的皇甫酈腦海裡全都是皇甫岑的身影,別的不說,但就對敵的數量優勢來說,皇甫酈自認為已經取得很大優勢,又無後顧之憂。而當年,小叔皇甫岑帶著八百人就打了那麼一個勝仗,別的就不多說了,但論心氣兒,就該讓他人知道,安定皇甫氏的男兒都是一條好漢!
就在兩人說話間,哨騎已經打馬而回,瞧見皇甫氏兩兄弟,當即跳下戰馬,稟道:“報!”
“講!”
“牛輔大軍據此已經不足兩裡!”
聽這回答,皇甫酈回身朝著皇甫鴻嘴角挑了挑,笑道:“兄長,且看我如何破敵!”
“好!”
皇甫鴻自知文弱,也不在陣前指揮,撥馬調轉,回到大軍身後準備防禦。
“八千鐵騎v五萬步卒,這才是一場真真正正的戰鬥。”
皇甫酈自言自語後,把佩刀放回,從馬鞍之處拿出一柄馬槊,那是安定皇甫氏家傳的寶槊,其祖父皇甫規曾用此槊橫刀立馬,捭闔涼陝等地。馬槊隨風高舉,皇甫酈望向面前這地勢,嘴角輕佻,別的不說,但說這地利便是皇甫酈自己親自挑選的,不是那種險境絕谷,也不是一馬平川的平原。皇甫酈選在了林蔭大道,坡度陡峭之地。這是皇甫酈精心選擇的地利,其他的不說,如果選在一馬平川的平原,擊潰輕騎兵也有辦法,但是想要全殲幾乎是不可能。而險境絕谷不說此處沒有,就算是有,輕騎兵的哨騎也會倍加小心,稍有常識的將軍就不會衝陣,反倒是得不償失。但此地,兩面盡是樹木,不利騎兵迂迴逃竄,而且很好的掩飾了步卒兩翼薄弱的缺點。試想五萬大軍,正面擺正00人,側翼就只有60人。而側翼如果人數過多,反而會丟失步兵的優勢。加坡度有利自己,牛輔的身後還有龐德的追兵,皇甫酈才敢如此信誓旦旦,破敵就在旦夕之間。
牛輔派出的哨騎確實發現了皇甫酈的大軍。
“前方多少人?”
牛輔勒住戰馬問道。
“數不清,約莫萬數之眾!”
哨騎回應道。
“萬?”牛輔心中一緊,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當初選擇出兵不就是為了偷襲這萬的步卒嗎?繼續問道:“帶兵的統帥是誰?”
“是皇甫的旗號!”
“皇甫?”牛輔心中一沉,抬頭望向哨騎,問道:“皇甫嵩不是沒有親自帶兵應承嗎?怎麼會是他的旗號?”
“好像不是皇甫老將軍!”
“不是皇甫嵩?”
“前方盡是步卒,聽交談,似乎西涼軍的四萬精銳鐵騎已經發往潼關!”
輔點頭,心中反覆思量,既然精銳騎兵開赴潼關,那麼自己面前計程車兵就應該是那些拼湊起來的步卒,而安定皇甫氏的後人,也只是聽聞皇甫鴻、皇甫酈兩人,不過他們二人,一個從文,一個年紀剛剛二十,對自己的威脅都不是很大!想罷,牛輔心性大喜,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