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捷羅娃船長,您不僅是一名偉大的宇航員,而且是一名英雄母親。”鳳凰電視臺記者得到了透過影片採訪柳芭的難得機會,“我知道您現在特別疲累,特別虛弱,特別需要休息,但我還是斗膽而冒昧地提出一個請求,請您用最簡短的語言表達您此時的感受和心情,不論是對新生嬰兒,還是對您的未婚夫,孩子的父親,或是對您的父母家人。”
“Любим。”柳芭只說了一個俄語單詞,其含義是——愛。
“您呢?櫻花尤子小姐,”記者不會放過挽救了兩條生命的功臣,“勇敢美麗的天使,您用什麼詞彙來表達您現在的心情。”
“ぁぃ”櫻花尤子說出了一個日語單詞,其含義也是——愛。
“您呢,張國牛先生?作為孩子的父親,卡捷羅娃船長的未婚夫,想說點什麼。”
“愛。”
“愛,真夠簡短的。就一個字,一個音節?”記者問道。
“是的,就一個字,一個音節,愛,只有愛,能拯救人類,拯救世界。”
“亞歷克塞·弗朗西斯先生,您呢?想對您的前妻卡捷羅娃船長說點什麼?”
弗朗西斯豎起大拇指:“Aimer。”(法語:愛)
“您呢,邁克爾·約翰森先生?”
邁克爾做了一個V型手勢,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一個所有人都期待的單詞:“Love。”(英語:愛)
鳳凰電視臺記者轉過身來,面對全世界的眼睛和耳朵:“看見了嗎?聽見了嗎?朋友們,我們共同需要的,共同期盼的,和應該永遠共同珍惜的就是這麼一個簡短的單詞,或一個字,那就是愛。正如張國牛先生所說,只有愛,能拯救人類,拯救世界!”■
(《火星緣》全書完。)
各位讀者:您若欲知那藍色水晶骷髏頭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驚天的秘密,駭人的故事……請看本書作者的另一部33萬字長篇小說《失人類》。
後 記
本書中有關天文學的知識和資料主要取自《中國大百科全書·天文學》卷(1980年12月第1版),因此,這本小說同時具有一定的科普價值。
但同時更應申明的是,書中部分關於宇航員生活、火星地面及火星內部環境與現象、宇航員在火星上的種種發現等等的描寫多出於作者臆想,難免有誇張、虛構、與事實不完全相符之處。事實上,誰也不知道那裡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
至於書中描寫的臺灣海峽戰事、美國出兵干預等內容當然就更是完全的假想。作者真不希望看到這種假想變成真實,但五十多年的殘酷現實應該能給予我們借用文學形式像這樣假想一下、發洩一下的權利吧;別人都實實在在地割裂我們,欺負我們五十多年了,應該允許讓我們假想著把他們痛揍一頓吧……否則,我們太鬱悶了,太憋屈了……
作者相信當今讀者都明白並認同這樣一個前提:這僅僅是一個文學作品,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文學是允許虛構的,沒有虛構就沒有文學。
我們,中國人,比較擅長於回顧歷史(其實在大多數情況下也不敢對某些敏感歷史事件進行大膽的推測和多角度的詮釋),卻比較膽怯於幻想未來。這是我們的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的一條短腿,一翅弱翼,我們的作家們(包括如我之類的業餘寫*好者們)應該大膽一點,勇敢一點。我們的政府和出版社也應該更寬容一點,更大度一點,讓這短腿弱翼發育起來,強壯起來。
我們,至少在現階段,應該憂慮的是——我們的幻想思維不夠發達,不夠奇特,不夠*,而不是要去擔心我們是否幻想得太過分了,太過度了。
當然,我們也要防止完全失控的,缺乏基本理智判斷的,毫無邏輯支撐的胡編亂造。
本書是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