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效禮了。
——為什麼?他們可是有著特殊關係的。
——頭的意思,她必須沉默,因為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頭兒不放心。
——你的意思如何?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不是讓司馬效禮消失,而是向檢察院透露,他和他們已經發現了欒蓓兒言行不一,必須讓她和劉建安沉默。
——可他們一旦抓住欒蓓兒,他就會說出一切的。我們豈不被動了?馬上有人這樣說。我們是某些人的慾望工具。
歐陽普良看著她,就像失望的父親看見了失足的女兒。去年司馬效禮已經給了他們所需的一切。現在他可以為報答做出犧牲了。他接受了領導者的小恩小惠,他是沒有什麼力量擺脫他的。他也是啞叭吃黃蓮——有苦難言。
真象與假象只有一步之遙。因此在司馬效禮死後向梁城市檢察院透露訊息。三人意外死亡或者說三人是被謀殺的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歐陽普良想一步到位。然而他沒有那麼做。他有自己的方案,最穩妥的辦法是讓黃化愚出面,在他完成任務之後他再命令刑警隊出擊,讓黃化愚有充足的時間逃跑。然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歐陽普良執行司馬效禮的任務時,司馬效禮為了防止萬一,他託人找了一個私人偵探,而中間人也是為了詐騙司馬效禮的錢財,謊說沒什麼問題,人家是職業殺手。輾轉找到了上官英培。條件是打斷對方的一條腿,他看了照片嚇了一跳,這不是檢察院的劉建安嗎?他認識他。外號一根筋,這人死腦筋。上官英培也是為了賺錢,當然他不會打斷劉建安的腿,無非不賺這個錢罷了。
歐陽普良環顧著房間裡的人,思量著其他人對這次討論及對他將要實施的計劃的反應。儘管他們反對逮捕市檢察院的人,但他知道逮捕幾個人對他們算不了什麼。他們都是強硬派,非常清楚那種犧牲有時是必要的。當然他們為了平安的生存有時要了一些人的命。但是,他們的行動卻避免了更多的人不明不白的死去。逮捕兩個或三個拯救更多的人,這還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呢?死者是罪有應得。歐陽普良認為,暗地裡行動,是公安局刑警隊充分證明其價值之所在。當然這也會給公安局刑警隊帶來某些最嚴重的災難。唉,不去冒險,就永遠不可能獲得成功。世界上只有兩種人才能書寫歷史,一個是最好的,一個是最壞的。一個是萬古流芳,一個是遺臭萬年。毛澤東、蔣介石,邱吉爾、希特勒等。
聽了他的話人們一時面面相覷,不知所云。好久才有人反應過來:——頭兒,你怎麼說話?拿我們的命當兒戲?
——我不是真讓你們去殺人,你們只管逮捕他就行,幹嘛大驚小怪的。哼,一點兒也經不住考驗!
——你是說我在抓捕過程中失了手,比如槍走了火什麼的。
——算你聰明!
歐陽普良這一手與司馬效禮的計謀有著同異曲之妙。只不過司馬效禮暗自利用私人偵探,而歐陽普良利用黃化愚,當黃化愚完成任務之後,刑警隊就出擊逮捕他。來個栽贓陷害,駕禍於人。手段不能不說是極其殘忍的。在這一點上,黃化愚和上官英培一樣,他們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只要你黃化愚伏擊成功,那麼殺人犯的罪名一定跑不了。
歐陽普良之所以為司馬效禮賣命,司馬效禮許過願,他儘快奪取第一把金椅,然後第二把金椅就是歐陽普良的了。司馬大哥在梁城不僅僅以能說會道出名,他還封官許願出名,老弟,我要是一把手了,我用誰?你們得做我的左膀右膊呀!你在地下俱樂部有股份,我知道不?我知道也裝作不‘知道,你用錢的地方多了,你得會掙錢會用錢,才能真正體現金錢的價值。一句話就讓歐陽普良吃了定心丸。他就把紅色人民幣裝了滿滿一密碼箱子,晚上他去地下俱樂部娛樂就送給了司馬效禮。因此他滿面春風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