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樂器演奏,她倒是會彈鋼琴,可也得這兒有啊,早知道以前學古箏了;射是射箭,她打靶倒是瞄得準,不過那個用的是手槍,兩者不同;御是馬術,這個,完全不會;書是書法與繪畫,她倒是一直沒放棄練字,可是時間太短,不能與那些練了多年的世家小姐相比,只能說字還不算太難看,至於畫畫,花樣子她倒是畫得不錯,其他的不知道;數是算術,唯有這個難不倒她。
“你不用擔心,”司業夫人笑著打斷林曉霜,“考試也針對偏科的學生有所規定,只要六藝中其中一項得了第一名,不管其他科成績如何,可獲透過,而每一項的最後一名則淘汰掉,不能入學,最後考下來,再以平均成績決定名次,並根據各科的表現,分到不同的學館,所以從今日起,我們針對其中你最擅長的一科練習,只要拿下第一名就沒問題了,相信以你的聰明,再加上我與夫君的指點,這不是難事。”
“田先生也會指點我嗎?”林曉霜大喜,如果能夠順利,她豈不是可以和哥哥弟弟一起唸書了!“對了,姨母,你說分到各學館,難道說這女科並不是集中學習,而是打散了與男科在一起嗎?”
“正是,考慮到教授們,為了授課方便,決定不單設女科,只是招收女學生而已,學的時候是在一起。”
林曉霜高興得快要暈了,這麼一來,她還有可能與哥哥或者弟弟坐在一間教室,重回教室讀書,是也多少年的願望啊!她滿面欣喜地看著司業夫人,衷心地說道:“姨母,謝謝您,我自己覺得比較擅長的是數科,不過其他學生的實力我並不清楚,還是需要您的指點,由您來幫我判斷,看看衝擊哪一科有望。”
司業夫人微笑著點頭:“好,今日也累了,你回去好好準備準備,明日我先考考你,然後決定衝擊哪一科。”
一品女官
林曉霜恭恭敬敬地向司業夫人鞠躬告辭,趕緊回家去,她將這個好訊息告訴母親張氏,張氏喜不自勝。
林曉霜告訴母親:“娘,這事我只告訴了您,先別告訴爹和哥哥弟弟,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等最後有把握了再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驚喜。”
“好好好,一切依你!”張氏摸著女兒嫩嫩的小臉,越看越愛,難得地得意了一下,“你爹還真是沒說錯,我生的孩子,就是個頂個的聰明!沒準咱們家也能出一個女狀元。”
林曉霜笑著擺出個踱方步的姿勢,在張氏面前走了一圈,惹得她一陣好笑。
想起六藝中有樂,林曉霜思量著,也不知道戲曲算不算,估摸著是不算的,上流社會玩的是高雅音樂,戲曲卻是屬於民間,在上流社會的人物看來,難登大雅之堂。興之所至,她一時技癢,便唱了一出女駙馬給張氏聽,作為業餘愛好,小姐們也會唱幾句,在孟家的某次聚會時林曉霜曾聽人唱過。
唱完了她問張氏:“娘,我唱得好不好?”
“這曲兒倒是好聽,像是沿東一帶的方言,你是幾時學來的?”張氏問她。
“胡亂學的唄,對了,娘,想聽故事不,我把這個故事學給你聽吧。”林曉霜今日講故事講上了癮。
張氏正是無聊,如何不想聽,忙不疊地催她快講。兩母女坐下,林曉霜正要開講,外面柳絮掀了簾子進來:“太太,小姐,秋姨娘來給太太請安了。”
秋姨娘只是林崇嚴名義上的妾,兩人從未同房過,而且事情的起因還在秋氏自己,反正她總有這樣那樣的毛病,讓林崇嚴近不了身,後來索性找張氏說明,因為身體的關係,她不能侍侯老爺,還請張氏諒解。張氏雖然懷疑,可哪個女人願意別的女人親近自己的丈夫,便做了順水的人情,給林崇嚴說明後,遂了秋氏的心願。
十幾年過去,當年的妙齡少女青春年華已遠去,張氏對秋氏不由得生起幾分憐惜,她與吳姨娘都有兒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