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她使盡全力的扳扯,甚至去掐去戳,他照樣酣聲大作,將她摟得更緊。
為什麼他無法醒來?
困惑的眼神轉為銳利,她看向笑吟吟的美麗少女,那雙看似黑眸的深綠色雙瞳變得碧綠如茵,隱隱含著聰慧黠光,神秘而靈璨。
“軟姐姐,焰哥哥一定很喜歡、很喜歡你,明明中了我的安眠針還不放開,當寶似的摟在懷中,你有沒有很甜蜜的感覺?”咯咯……焰哥哥,你快清醒了吧!我也要開溜了。
龍涵玉粲笑的一開口,令阮深露的心思全飛散了,來不及細察天真容顏下的城府。
“胡……胡說,他只是反射性的抱著。”她的臉微帶難為情的赧色。
“我們家的人對感情都很認真,絕不會隨隨便便喜歡一個人,雖然焰哥哥的神經很粗,可是對放在心裡的人卻異常細心,你將會發覺熊也會有纖細的一面。”唉!她盡力了。
“熊?”
“愛上我們家的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所以軟姐姐要更小心謹慎,不要讓焰哥哥的日子太好過,他這人過太好了,要讓他吃點苦頭才能平衡世上的不幸。”
她完全說不出話來,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一個姓龍,一個姓南宮,怎麼會是一家人呢?
但是被搞糊塗的阮深露根本沒機會的作他想,因為光是他們同樣滔滔不絕自說自話的說話模式,就很難想像他們不是一家人。
她一向話少且被動,從不主動接近人,能省一事是一事,絕對不會多事的自找麻煩,她原以為自己會孤寂一生,直到老死。
可是遇到“熱情”的這兩人,她實在沒辦法對他們冷漠,就算她半天不吭聲, 他們也能自得其樂地說到她受不了,不得不回應兩句。
“軟姐姐,你要替我報仇,學周處除三害,即使他是你親愛的男友。”內舉不避親,有過一定罰,大義滅親不能淪為口號。
“我……”阮深露哭笑不得,彎起的嘴角盡是無奈。
“千萬不要告訴他我來過,我怕他會感動得痛哭流涕,抱著我大腿要我別走。”小手不客氣的捏捏厚臉皮的臉,而且還用拉彈的方式一拉一放。
“呃!你不先幫我拉開他的手嗎?”她不能以這種姿勢面對他。
“不行,他快醒了,我沒時間……”溜。
龍涵玉將手伸向南宮焰頸後,取出一根三吋長的銀針,悄悄地收入針袋裡,一步一步往門口移動。
無法轉頭的阮深露不曉得她動了什麼手腳,只感覺到睡死的男人似乎動了一下,摟著她的手忽然往前一罩,似有若無的搓搓微顫的胸部。
這……他到底是醒了還是裝睡?竟能準確無誤的做重點偷襲,讓她傻眼地不知所措,平白損失捍衛主權的機會。
她該讓他得逞嗎?
好吃的甜桃,甜蜜多汁又齒頰留香,百嘗不厭會上癮,一口接一口不準人來搶,滿園的果實全是他一個人的,他要全部吃光。
唔!有小魔女的聲音,外敵入侵,他要保護他的“財產”,絕不讓無恥之徒有機可趁。
我吃吃吃,越吃越順口,小小的甜果有唇蜜的味道,就像他家小露甜美的菱形小嘴,他一咬……不,是一嘗就離不開,想融化成口腔內的黏液黏住她。
嗯哼,小魔女走了,他的耳朵沒那麼癢了,只是脖於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叮了他一下,僵硬的身體忽然放鬆,頓時全身一酸的想活動筋骨。
不過,手中這兩團軟軟的東西是饅頭嗎?怎麼他越揉身子越熱,奔流的血液全往下半身集中,燥熱的感覺好像……好像……呃,作春夢。
不會吧!吃桃子也會吃出血氣方剛,他又不是十七、八歲的毛躁少年,怎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