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說清楚的。我今天是有些過分。”凱瑟琳輕輕地說。
梁紫蘇又嘆了口氣,她真心替凱瑟琳累得慌。沒事兒想那麼多有的沒的的做什麼。思慮過甚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我說,你的頭還疼麼?”梁紫蘇摸了摸凱瑟琳的頭髮。
“現在沒什麼事兒了,就是剛開始那一下挺難受的。”凱瑟琳說道。她說的是實情,除了剛剛被砸的幾分鐘確實很難受之外,之後她的頭只是有些暈。讓她感到各種不舒服的,恐怕是當時的情境和她內心的糾結。
“那你休息一下吧,有需要就叫我。”梁紫蘇說完這句話便起身出去了,順便輕輕帶上了房門。
凱瑟琳愣愣地坐在床上,郝斯特的曖昧不清,諾沃特尼的憤怒和梁紫蘇句句切中要害的話語讓她的心一陣亂似一陣。有些事,她可以刻意地忽視;有些人,她可以刻意地阻止自己去想;有些情愫,她可以裝作沒有發生。只是到頭來,她負擔得太多、太重,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本應堅持的初衷。
Chapter 76 第三人
郝斯特和他那天臨走時所說的一樣,第三天就來看凱瑟琳了。當時梁紫蘇正要出門,見到郝斯特後,她當即決定單方面推遲和施特雷洛的約會,盯著郝斯特,以防他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
郝斯特帶來了一束鮮花和兩本書。笑著說凱瑟琳現在不宜用腦過度,還是先多欣賞欣賞鮮花,調劑下心情。從始至終,郝斯特俊朗的面容上都浮現著溫柔笑意,令坐在一旁盯梢的梁紫蘇也感到如沐春風。那天梁紫蘇和諾沃特尼同時把話挑明之後,雖然凱瑟琳極力否認,但她面對郝斯特的時候始終有些不自然。郝斯特說話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她甚至不敢直視郝斯特的眼睛。郝斯特像是沒有注意到凱瑟琳的反常,從凱瑟琳的腦袋上引申開來,隨意地聊著一些話題。梁紫蘇看著凱瑟琳不自然地舉動,心想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她不由自主地為諾沃特尼和凱瑟琳的未來捏了一把汗。
當凱瑟琳起身把鮮花插在花瓶中的時候,郝斯特不經意看到客廳的餐桌上擺著一些糖果和巧克力。梁紫蘇注意到了郝斯特的眼神,解釋說這是奧利維亞昨天送來的。凱瑟琳選修了她當助教的歐洲古典文學,她聽說凱瑟琳腦袋被撞了,特地買了一些零食送給她。郝斯特看著那些糖果和巧克力笑了半天,他說他這個弟妹自己喜歡吃甜食,就總愛送給別人甜食,也不管別人愛吃不愛吃。當初她寄了好幾罐糖給出徵在外的約亨,讓他哭笑不得。估計現在凱瑟琳也是一樣的心情。
梁紫蘇好奇地問郝斯特是怎麼知道凱瑟琳不愛吃甜食的,郝斯特說第一次和凱瑟琳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點了甜食,雖然凱瑟琳把它吃光了,但他注意到這個過程並不享受。所以他知道了凱瑟琳不喜歡吃甜食,以後也不再點這類食物了。
郝斯特沒有呆多久就離開了,臨走時囑咐凱瑟琳要好好休息,最近少用腦子,少想煩心事。凱瑟琳總覺得他若有所指,但並不想去深思,只是囫圇地答應了下來。
郝斯特前腳剛走,梁紫蘇就感嘆他心思細膩,溫潤如玉,比施特雷洛那個呆瓜不知道強多少倍。就連諾維恐怕也要略遜一籌,難怪凱瑟琳會喜歡他。凱瑟琳這一次沒有再辯解什麼,無望發生的事情,隨便人怎麼說都無所謂了。
諾沃特尼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過了。凱瑟琳想這一次他恐怕是真的生氣了。偶爾她心裡也會小小地期盼下,希望放學的時候能在校門口看到諾沃特尼燦爛地笑容,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這個願望卻沒能實現。
直到11月底,諾沃特尼才又重新出現在凱瑟琳的家門口。他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邀請凱瑟琳去觀看他參加的手球比賽。凱瑟琳二話不說就跟著他出了門。到了現場之後,諾沃特尼告訴凱瑟琳,這是在柏林的一些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