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要告訴保羅,他一定開心死了!”露依莎手舞足蹈地說,“不過派普先生作戰更加勇猛,聽說還受了傷……”
“受傷?!”奧利維亞驚叫出聲,全身都因為緊張而顫抖了起來。
“您不知道嗎?保羅在信裡說的,不過只是輕傷,不礙事。”露依莎拍了拍奧利維亞的手背,以示安撫。
“他……”他居然都不告訴我。奧利維亞心道,她決定見到派普之後要好好的譴責他一番。
“他真的沒事嗎?”奧利維亞還是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
“嗯!完全沒事!”露依莎覺得似乎不應該和奧利維亞提起派普受傷的事,不過她以為派普會告訴奧利維亞。看來外界關於派普極為寵愛妻子的傳言著實不假。連受傷都不告訴她,足見有多心疼她。
奧利維亞鬆了口氣,緊張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您知道嗎?”露依莎看到奧利維亞不再擔心派普受傷的事,繼續擠眉弄眼地說,“我聽說,派普先生對部下特別嚴格,他甚至嚴令禁止軍人們和法國姑娘眉來眼去呢。”
“哦?還有這種事?”奧利維亞好笑地問。她昨晚在巴黎看到一些德國軍人身邊跟著法國女人,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自古以來,戰敗國的婦女依附於戰勝國的男人,似乎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包括現在,軍隊高層也沒有明確的表示不可以與法國女人有染。不過她完全沒有想到,派普居然會下達這樣苛刻的命令。
露依莎重重地點了幾下頭,無比肯定地說:“確實如此。保羅在信裡告訴我了。他倒是無所謂,可苦了那些平日就風流計程車兵了。關鍵是,很多漂亮的法國女人主動向他們示好,可是長官的指令一下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奧利維亞聞言,捂著嘴笑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想象到派普擺出一張撲克臉命令屬下不許胡來的情形。
露依莎看到被逗笑的奧利維亞,彷彿得到了肯定似的,繼續八卦著。
“您知道嗎?‘生命之泉’的姑娘們來法國了。”
“什麼?”奧利維亞不解地問。
“‘生命之泉’,您知道那個地方吧?全國各地都有的。那個……地方。”露依莎比劃著,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我知道。”
“聽說,很多姑娘來法國,到各個軍營裡去。”
“幹什麼去?”奧利維亞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隨即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簡直蠢透了。
露依莎瞪大了眼睛看著奧利維亞:“‘生命之泉’的姑娘去軍營能幹什麼?還不是……”後面的話她咽回去了。
“她們是自願的嗎?”奧利維亞問道。
“大多是自願的。而且她們特別願意和軍官們特別是英俊的……什麼什麼的。能為帝國誕下純種雅利安後代是她們畢生追求的目標。”露依莎說道。她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角。
“英俊的軍官們……”奧利維亞抓住了這一句重點,低聲重複著。
“是的。他們中的很多人也是有妻子兒女的。不過這是任務。響應元首的號召,大家都要這樣做。”露依莎一板一眼地說。
“都要這麼做?”奧利維亞臉上已經晴轉多雲了。
露依莎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她馬上改口道:“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去找那些姑娘的。還是要看個人意願的。”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奧利維亞的表情。後者已經皺起了眉。
“我還是第一次來法國呢。您昨天在巴黎遊玩了嗎?巴黎的夜晚真是美麗,您說呢?”露依莎迅速轉移話題。
“是的,很美麗。”奧利維亞的情緒多少受了些影響,但她努力調整了心情,回應著露依莎。她認為自己應該對派普保有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