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還真是沒有人敢在這五年之內將其撂倒。
誰也不能。
“黃總,真是幸會啊。”
王宏圖看似玩世不恭,穿著打扮都十分的潮爆,上衣是暢懷的花襯衫,戴著一副紫金邊的蛤蟆鏡,張嘴露出一口白牙,面板細膩的可以,全然不像男人似的,左右都是曼妙身材的女郎,她們是見風使舵,立刻起身,讓開了位置。
黃四郎笑了笑,倒是自顧自地坐下,張賁和王宏圖都是互相打量了一下,沒有太多的交集。
不過眉目之間,張賁倒是覺得這人很像一個人。
你道是誰,便是那在學校裡和張賁有著衝突的王致和。
興許還真是有著微妙的血緣關係也不確定。
“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有錢的金主。”
黃四郎伸手介紹著張賁,張賁微微點頭,肅然道:“王總,幸會。”
他聲音沉悶有力,一開口,彷彿是一錘子砸在王宏圖的胸口上似的,悶的厲害,讓人整個人都是精神一振,王宏圖微微地將蛤蟆鏡往下拉了一下,心道: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其實,自封城大戰,軍嶂山麓一別,並非沒有人注意到張賁,只是當時的張賁還在黃四郎和夏真真的照應之下,想要找一找,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只是當初陶阿寶發飆,無錫陶家亂來了一通,還有山西晉陽龍家的逆反,各方都是注意力不在一個打拳仔的身上。
事後才想起,自然是沒有當初一見無敵的震撼,再到後來,就基本上淡忘了。
不過隨著中海局勢陡然左右搖晃,如地震一般地瘋狂,人們的注意力自然又放在了這場風暴之上。
而風暴中到底有什麼人在做,什麼人在逃,也不是大家要關心的事情。
這個時代,便是以成敗論英雄的。
黃氏逆轉,在外人看來,興許便是黃氏垮臺了。可是落在一些老牌的大豪眼中,這黃氏,其實是進行了轉換,進行了進化和再次崛起。
黃四郎的出現,吸引眼球的力度,遠在張賁之上。
因為黃四郎在明,張賁一直在暗,唯有在權力中心的東方剛,才能感覺到一個人的力量竟然也能夠產生這樣大的鉅變。
槓桿效應也好,蝴蝶效應也罷,只是這個時候,也便是沒有哪個知道內情的人,去小視張賁這樣一隻砸在果盤裡的鉛球,沒什麼看頭,可他就是有力,就是剛硬,你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人都是暗暗地打量著,張賁之所以要打量這個二世祖,那是因為外界傳言,能夠相信的,能有幾成?三人成虎,道聽途說,人云亦云,若是不自己去觀察,能知道個什麼?
再一個,有黃四郎這樣一個榜樣在前,誰能斷言這個王宏圖不是第二個黃四郎?祖輩之期望,便是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宏圖宏圖,宏圖大志,若真是大草包,這個名字還真是取成了笑話。
王宏圖亦是在那裡打量著張賁,他隱隱地想了起來,便是信陽王氏本家過年的時候,提到過一個人物,眾人本來只是講講家常,只說是那人如何如何了得,功夫超絕,一代高手,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猛將。
當日王家的人,能看到軍嶂山麓三國城內格鬥影片的,也就那麼一票人,王宏圖死氣白賴地看到了。
於是,腦海中的印象和眼前這人的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竟然是這個猛人!
王宏圖明顯瞳孔發生了變化,手指拿捏著水晶杯,卻是緩緩地放下,玩世不恭的表情之下,張賁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心臟陡然之間心率發生了變化。
這個王宏圖,絕對不是什麼狗屁二世祖!
難道又是一個瞞天過海的黃四郎?!
張賁如是想道。
黃四郎也是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