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鐵守銀在那裡想著,不遠處警察圍了過來,魏懷有抄著大喇叭喊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幹什麼?!”
張賁扭頭看到魏懷有,揮著胳膊笑道:“魏局長!沒事兒!我就是問問看他們這個銀元和舊刀怎麼賣,大家在講價錢呢!”
魏懷有一愣,心說這絕對是放屁,可是又一想:這人可是來頭很大,說不定要幹什麼秘密任務,我還是先看看。
“哦哦……張同志你隨意,隨意……”
他走了兩步,又覺得可能這樣形象不好,卻不料那邊不論是藏人、還是一票各色漢子,都是恭恭敬敬地看著這邊,倒是極為配合。
讓魏懷有大吃一驚:**!這小子什麼來頭?!鐵守銀這老婊子養的居然一下子就服軟了?
魏局長還真沒說錯,張賁能認出鐵守銀的出身,這鐵守銀還真得服軟。
鐵家雖然和別家差不多,都是早幾十年就垮了,可是精氣神還在,這要是被老家人知道自己在這裡不是什麼大老闆,就是個討江湖飯混吃的悶頭子,他這臉往哪裡去放?
人家甘寧也知道掛個“錦帆賊”的名頭,錦衣夜行要不得。
但是這臉面,還真就是這樣了。
“我們賣刀呢!”
衛藏小僧江央咧嘴笑哈哈地看著魏懷有,大聲地說道。
他是妙音江央,這大嗓門出來,還真是個妙音。有點兒意思。
“找個地兒坐下說吧。”
張賁站定在那裡,對兩邊說道。
衛藏小僧江央連連點頭:“好、好……”他興許是好奇,連連問道:“漢人,你怎麼知道我是夏魯寺的?怎麼知道的?”
“我和活佛駕前大喇嘛金剛多吉佛爺有舊,情分深厚,你們佩戴的這個,我一眼就瞧了出來。這是達瓦佛陀的佛紋,可是隻有你們才用。”
這標識,張賁本來是不知道的,不過在曼谷的時候,多吉金剛和張賁解釋了一番,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張賁自己興許還沒覺得如何,可是周遭的人聽到他這麼一句話,都是渾身一震,被嚇了一跳。
呵——
大喇嘛金剛多吉佛爺的好友?!聽著這話可真是讓人精神為之一振啊!
周遭有幾輛農用車停在那裡,這些人說著河南口音,過來販和田大紅棗的,有些奇怪地問當地人:“啥意思?”
“不知道,不過聽那聲兒,應該是和哪個活佛有關係的,是個大人物了。”
邊上的人都是頗為恭敬,這邊宗教信仰還是比較寬泛的,也有點雜,多少都是信一些。有些人則是家裡頭佛陀真主耶穌基督一起掛,然後最上方還貼著**的頭像,那真是雜七雜八的厲害。
“好好好!走走走……請!”
鐵守銀連忙說道。
魏懷有見沒有衝突,也就作罷,他每天都是提著精神,只要鬧事,就立刻拿下,不過今天顯然沒讓他飆,自顧自地大手一揮,帶著警車就走了。
“魏局!就這麼走了?鐵守銀那***今天落咱們手裡,不是正要關他十天半個月嗎?”
有個壯碩的警察看著魏懷有,問道。
“關?關你的蛋子!***問這麼多屁話幹啥?走人!”
魏懷有自然是不會傻到直接就將鐵守銀關了了事兒,這年頭,在邊境混跡,可不能瞎搞,警力本來就不夠,如果還要亂來,到時候吃虧的大家。
這些人反正也不敲詐勒索折騰老百姓,就隨他們去了。
魏懷有倒是沒做錯,像鐵守銀他們這樣的,一般有點兒類似國外的傭兵,只要出錢,幫忙路上走個鏢,給人鎮鎮場子,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想要佔山為王,畫個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