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麼沒現,一旦被頭頭戳一下,那就是全部要進去弄個十年八年的。
這個魏局長瞧著貌似和稀泥,可眼力勁那沒的說,辦事也痛快,來就來,走就走,這種人,想要往上爬,那是不大可能有希望了,但是要做個實幹家,賺點養老錢,睜一眼閉一眼也就過去了。
百姓萬事求個平安,魏懷有盡心盡職即可。
至於今天這事兒,還有張賁這個異數在,他自然是高枕無憂好了,何苦去瞎攪和操卵蛋?
江央個子不高,藏人都是結實,個子倒是不見得多高,而且在漢藏混居的地方,這些人因為耿直,所以一向關係不錯,和大拉薩那邊有點不同。
這邊那個蒙古大漢,抄著手,悶聲地跟著,張賁看到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莽古魯,放寬心,他是個好漢子。”
鐵守銀看著蒙古大漢,說道。
莽古魯點點頭,沒有說話,不過卻是朝著張賁拱拱手,張賁咧嘴一笑:“哈,還真是個講規矩的蒙古漢子。”
這話說出口,就算是扯扯乾淨了。
莽古魯出來混日子,也不是什麼眼高於頂的人,尷尬地點點頭,心中也在責怪自己怎麼就這麼小心眼了。
這幾十人進了一家飯館,裡頭的人都是嚇了一跳,心說一來就是十個帶刀藏人,後頭還有一群當地有名的人物,***……這刮的是哪陣風?
但是看來看去,就那個高壯大漢,架著一個俄羅斯的小姑娘,這形象放在那裡,一眼就能把眼光都勾過去。
“這不是鐵大哥麼?大哥來吃飯啊!”
剛進去,這邊上就躥出來一個娘們兒,臉上抹的跟日本藝妓似的,白的跟教堂裡頭的老修女一個德行。
頭前張賁一瞧,愣了一下,這娘們兒雖然說這一口中國話,還是東北那片兒的口音,可是模樣卻是個正兒八經的外國娘們兒。
“這是……”
張賁一愣。
沒等張賁說話,這女人自己先自嘲道:“哎呀,二毛子一個,老家東北的,過來討生活……”
想來是俄羅斯族的。
“妹子,哥要吃個飯,這幾位兄弟飯量大,你看著上一桌,要好酒好菜啊!”
鐵守銀抄著手,又走到前頭趕了兩步,然後才道:“兄弟我今天做東,陪個罪,幾位見諒了。”
藏人江央是個老實人,不似拉薩那邊圓滑,有一說一,竟然連連擺手道:“我還沒有在大飯店裡吃過飯,我不知道錢夠不夠。”
他想來是沒聽懂鐵守銀那句話,張賁笑道:“進去吧。”
江央愣了一下,竟然是訥訥地跟著。
樓下就那麼一票人。
十個藏人跟著,他們也是小心翼翼的,邊上的人都是奇怪:難得今天沒打起來啊。頭前那蒙古大漢莽古魯在下面搬著三箱啤酒,那個二毛子娘們兒挺了挺飽滿的大**,低頭小聲問道:“兄弟,今天你家鐵老大請的什麼貴客?怎麼瞧著還有南藏那邊來的人?”
她也是眼力好,什麼人都能瞧過。
莽古魯冷笑一聲:“你別拿老子當傻了吧唧的蠻子,老子眼睛沒瞎,你眼珠子盯著那個漢子這麼久,豬才不知道你在打聽他!告訴你,什麼都別問,你問的起麼?”
哼了一聲,這蒙古大漢竟然是搬著啤酒朝樓上去了。
等到莽古魯消失在樓梯口,這二毛子娘們兒才拉扯了一下分開的衣衫,把1u了不少肉的**遮擋住,輕啐了一口:“媽逼的,還說不是蠻子,你看你都蠻成啥樣了!傻了吧唧的,死去吧你!”
她後頭罵著,倒是覺得痛快,不過就是嘴上爽快,其實也撈不到什麼好處,該怎麼地還得怎麼地。
話又說起來,這女人還是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