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魂牽夢繞、日夜思念的臉龐。
沉默許久,兩個人都站在那裡,路人都在看著這對奇怪的年輕人。
“我好想你!”
沒有多餘的話,只有這短短的一句。玲已經撲倒在楓的懷裡,眼淚早已經溼透了楓的肩膀,玲哭了,壓抑了十幾年的眼淚頃刻破堤而出,玲使盡全力的抱著楓,就象小時侯抱著那死過她爸爸媽媽的破床一樣。抱的好緊好緊。
“我也好。………好想你。”滾燙的熱淚在流淌著,楓的聲音打著顫。
玲哭的更厲害了。楓扶著她坐到了路邊的花壇邊,用袖子幫玲擦拭著眼淚。
玲知道楓這些年一定是吃了很多很多的苦才活的下來。她早已經發誓,如果上天再讓他和楓再一起,她要用此生來陪伴和照顧他,永遠都不要再分開,現在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看著楓笑了,楓也跟著笑了起來,就象小時候在那破屋裡,玲給楓講完從學校學來的故事一樣,笑的很開心。
楓開始繼續在玲所在的那所大學的附近打工,他很節約,把每一分錢都攢了起來,然後會給玲買很多的吃的和衣服什麼的,儘管玲總是不要,他都硬要塞給玲,直到玲收下了才站在那裡嘿嘿的傻笑。玲會象小時侯一樣,給楓講很多故事,總是把楓逗的哈哈大笑。
時間過的飛快,玲上個星期就去體檢,等結果一下來就實習了。這是他們一直以來期待的,早日畢業然後一起努力的掙錢,快樂的生活。幸福似乎伸手就可以觸控到了。
但是隨著實習期限的臨近,玲卻似乎有些反常了。一有機會她就會來找楓,甚至有時候逃課跑來。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
玲最近總是愛一個人默默的朗誦這首詩,但是每次讀到這裡就會哽咽的念不下去。現在的玲是那麼的容易在楓的面前哭。儘管楓不明白這首詩在說什麼,但是他感覺到玲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哎呀,你怎麼還在這裡啊,玲剛被送到醫院了啊。”
當楓象往常一樣正在學校門口等玲放學的時候,玲的一個室友跑來對楓說道。
來到醫院時,玲還在昏迷之中。
“醫生,她到底是怎麼了?”楓急的找到醫生。
“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是的,。。我是他……他……。堂哥。”
最後的堂哥兩個字在嘴裡含了好久才說出來。
“哦,經過我們診斷,病人所患的是一種罕見的骨髓疾病!”
………。
“怎麼可能,不會的,她一直是很健康的啊。”
楓聽到這個訊息愣在了那裡。他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你要堅強,現在醫學很昌明,她的病是可以醫治的。她還有什麼血緣親人嗎?可以透過骨髓移植來治療。”
“她是個孤兒,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我給你磕頭了。”
撲通一聲,楓已經跪在了醫生的面前。
頭在地上使勁的磕碰著,留下了鮮紅的血印。
就象他小時侯在街邊乞討時一樣,除了給人磕頭,他什麼都不能做了。
你不用這樣,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醫生連忙將他扶了起來,然後接著說: “其實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和她想配的骨髓,她很幸運,我們的骨髓資料庫里正好有一個人和患者正好相配。可是。。可是我們聯絡他時才發現他們全家移民到加拿大了,無法聯絡上。” “醫生,是不是找到他就可以救到玲?” “患者發現的較早,做骨髓移植手術,很有希望可以挽救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