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了,我就回房,你先去吧。”
她不吱一聲的還是立在我身旁,讓我無奈的搖了下頭,終是我起身先回房,她隨侍我到門外才安心退卻。
嘆氣的合上門。
悠悠的往背後香床上一倒,蹭著軟軟清香的被褥,拔弄著床頂吊著的長長紫流蘇,氣惱心絮如此繚亂。
腳裸的痛雖然已經輕減大半,可心裡已經不知謾罵東陵逸風千遍了,如果這個世界有地獄通訊,我一定發簡訊詛咒他。
看來,這地方真是久留不得,而且那傢伙好像有些看穿我了,真是要做做長遠的打算了。*
今天也不知為何竟沒有賴床,這對於我是甚為少過的情況,正在潔面時,卻見柳柳抱著一小白鴿雀躍不己的奔到我面前。
“小姐,信。”柳柳把鴿子遞我,指著它腿間的小竹筒。
呵呵,鴿子與我傳信的唯肖慕然一人,他說他的鴿子與別人不同,當時劃破我指尖泣了幾滴血入它嘴裡,我疑惑不己。
慕然說,這鴿子極有靈效能在百里之內尋到喂血之人,這樣以後找你出來玩便可以它來傳信。
我當時還很不以為然,不過經過幾次如此後,也不得不為肖慕然這隻鴿子折服,當時興奮幾日,硬死纏著肖慕然教我如何訓練成這般神奇。
他苦惱不己,這鴿子在幼時是位奇人贈予,當時也是好玩聽從之,每日以一滴血餵養它長大,那人說這鳥一生只會認兩個主人,除了他,第二個滴血餵它的人便會成為它第二個主人。
我覺得這好沒科學根據,說真的,還真想解剖它研究下,體內到底是什麼構造的,這般神奇。
這鳥也似有靈性般,每次我一拆掉小竹筒,它就扇著它肥肥的小肉翅恐懼的奮力飛走。
“小姐小姐,是不是又能出去玩了?”柳柳這丫頭,看來跟著出去玩了N次以後,也再不會嘮叨我禮儀之類的話,還老盼著想出去。
不理她的嘰嘰喳喳,我去櫃裡搗鼓我的衣衣,當然又得男裝打扮。
朝她勾勾小指,“過來。”
“?”
我拉她蹲下,“等下你拿著這兩套男裝先溜到後門等我,我隨後就來,不要讓春日、秋葉看到,懂麼?”
似懂非懂的點著。
“快去快去。”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我橫走過,攔了一個路過小丫環。
小丫頭有些懼怕的看著我,顫顫巍巍地俯身施禮。
“不必多禮。”我斂眉柔笑。
小丫頭還是不敢抬頭望我,也不敢起身,罷了,我在這府中怕是洪水猛獸了。
“你等下叫/春日、秋葉去綢緞莊取上次定做的幾件衣裳,我去東閣書樓,她們回來後告誡千萬勿去擾我。”
“是的,皇后,奴婢謹記。”
“好吧,你退下吧。”
擺擺手,看著那丫頭慢慢至到拐角處卻加快腳步離開,不免輕嘆而笑,我這惡名還真是臭名遙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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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出了後門,見柳柳男裝已然著裝整齊,還不停拔弄著自己頭頂上那頂書童帽,表情滑溜地可愛,噗哧一笑。內域*小說網網友手打發布
“小姐又笑我。”她噘著嘴,滿臉不悅:“為什麼每次出來都要穿男裝,好難看。”
“那你想招搖過市麼?”敲下她笨笨的腦袋,“我們可是私底下的秘密活動。”不再理會她,我拾起她身側的包袱,抱著跑到隱秘角落,換上。
理了理,這雪白綢錦,不由輕嘆,這麼好的布料,做男裝真是浪費了,當時不過隨口對柳柳說說拿些好點的布料去做幾套男裝,卻把我這鐘愛的雪綢錦賠上了。
帥帥的轉幾圈,招來柳柳梳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