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百里小冰塊,那師尊大冰塊也定是可行的……她手中捧書,思緒已然飄至十萬千把裡。
這時宋知了定是會出來,搖頭晃腦提醒道:修煉尚未成功,小鏡仍需努力。
秦鏡尷尬低頭,繼續集中精力看書。她按照書中所說,打坐入定,氣沉丹田,卻是怎的都挖掘不出星自個兒的星蘊圖,於是他決定找屠蘇。
可屠蘇竟是這般回答她的:“師姐,這事切不可急躁,要慢些來。”
她垂頭喪氣的回到房中,拿出九兮鏡照了一會臉後又將之甩床上,隨後氣沉丹田,心中默唸口訣。
誰知,九兮鏡中折射一道光暈,空氣之中點點星沫凝聚。她左瞧右瞧都尋思不出這是個甚動物。忽得眼前白光一閃,她好似來到一片清靜之地,四周景緻極美,比之天墉城的景色,有過之而無不及,琴音與水聲流轉之下,共譜成一段天籟妙音,聲聲扣人心絃,似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心口,這時潺潺水聲與那天籟琴聲與那奪命符一般無二,她捂住耳朵驚慌失措的想要逃離,卻是無論怎的走都處於原地。
她忽得瞧見那執琴之人,是個女子,白衣勝雪,美貌自是無雙,她長這麼大卻是第一次見著這麼美的人,不,說是仙女也不為過,她坐於石頭上,手拂瑤琴陶醉其中,四中景緻與他倒像是從畫裡頭出來的一般,心口處的疼痛剎那間消逝於無形。
她不知為何出現在此地,若只是夢境卻又是這般真實。
女子止了音,悽音哀哀:“長琴,你在何處?你可知我在榣山等了你多久,如今我仙魂皆損,怕是再也等不了,如今我將自己的一魂封印在這冰魄血髓之中,還想著有人能存得我對你的思念。”女子慢慢消逝於如畫的景緻中,她手中的冰魄血髓落在地上,一道紅光注入,那幾近透明的冰魄血髓之中忽得生出一道血絲,綿綿惻惻,道不盡的淒涼苦澀。
秦鏡早已淚眼婆娑,她也不知為何而哭,只是她好像知曉這女子心中所有的悲慼也那一份的不捨。
她哭累了便只得趴在草地上。
她閉著眼承載著那種本不屬於她,卻又如此清晰刻骨的的思緒。可當他睜眼的剎那,入眼,卻見一人銀髮藍衣,這天地美景之下一層光暈縈繞,如那天神一般傲然立於天地間,那樣的遙不可及,只是夢境中他竟是一反往常的清冷,只是溫潤如玉得笑著,如此模樣她倒是未見過,她頓時臉紅心跳起來。
“小鏡,為師帶你走。”紫胤伸手,示意秦鏡起身,這時的她心中那份思緒瞬間分崩離析,她笑了笑,不由己的伸出手覆上他的手……可觸碰之時,化為煙燼,於此同時她睜開了眼,瞧這九兮鏡中折射而出的星蘊圖,她頓時明瞭,那是一把劍和一面鏡交疊而成的。
如此星蘊倒也怪異。
剛才夢境之事再她眼前呈現,一陣酸楚而來,也不知究竟所謂何事,那夢境過於真實。只是不明瞭最後一刻竟然出現了師尊,那是何緣由,她也不敢細想,只是呆望著星蘊。
不消片刻,星蘊圖消失不見。再後來,她便也召喚不出了。
這時秦鏡終於明瞭根骨差到極致的她終是不適合修習法術,只是她平日裡也無甚要緊事,也知道勤能補拙之理,所以此等凝神靜氣陶冶性情之事便成了每日的必修,也順道把那套鏡術也練得如魚得水。
只是宋知了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她表姐竟能每日打坐兩個時辰且不說話的當真是足夠深沉,想來作為紫胤真人的徒弟都有這種淡然於世的傾向。
秦鏡這般安靜,她倒覺得無聊起來,所以也只能靜心修習法術,總不好有朝一日打架都打不過她。
兩人暗中較起勁來,這一較勁,二人的修為也上升得極快,只是宋知了有人手把手教著,秦鏡只能對著一本天書一般的書研究半日才尋得其道,於是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