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悉:“這劍……”思忖了許久之後,開口道:“這劍怎會在你手中?”
那日玉鏡,也便是小鏡的前世,說是缺把稱手的劍,向他求了好幾日,下山之時便把這劍留給了她。
“若是這把劍讓你起了怨念,那折了便是。”紫胤將劍引入自個兒手中,硬生生的折成了兩段,拋下山崖。
玉湘失笑,原來這一起都是她一廂情願的認為。頓感心如死灰,瞳孔驟然緊縮,雙手緊握住劍身一用力,剎那間古鈞刺穿她的心脈,嘴裡的一口血噴出,雙眸含淚道:“我詛咒玉鏡永生永世寡情緣,她以為三世就夠了,不夠!”
玉湘散出靈力將劍震出,這紫胤如今所剩修為極少,根本無力招架玉湘散出的靈力,這劍一拔血灑了一地,白色衣衫早已被染紅,她轉身縱身跳入山崖。
失了血色的臉頰,依舊這般的瑰姿豔逸,雲靄漸漸隱沒了她的身子,緩緩下落著……
玉湘這般激烈的行為,紫胤是始料未及的,他雖也想要玉湘的命,可她畢竟不是妖邪之輩,剛才那一劍,也並全入心脈。
在天庸城的秦鏡做著一個夢。
“啊——”
秦鏡在睡夢之中心悸而起,在剛才的夢境之中有個滿身是血的人慢慢逼進她,掐住她的脖頸想要掐死她。
她抱著頭瑟縮在一角,驚恐的瞧向四處,摸出放在枕頭底下的海螺,哭道:“花花,你快回來,我好怕。”
詢華聽及,還以為出了甚事,與紫胤一塊回了天墉城。詢華飛奔入屋內,可紫胤止步在屋外不前,想來這時候秦鏡定是不願意瞧見他的。
“花花,我剛才夢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子想要掐死我,你看看我脖子還在不在?”秦鏡抽噎著抱緊詢華。
詢華寬慰道:“在呢,還好好的。”
原來是一個夢,他還以為是出了是甚事情呢,不過滿身的血的女子,憶起玉湘滿身是血的模樣,難不成她夢到了玉湘?
抱著她的手一緊,剛才他卻未想到這玉湘已然修成仙身,這刺穿心脈又跳下山崖,有幾分存活的機率,她的生死不擔憂,擔憂的是否會繼續害秦鏡。
紫胤瞧了眼屋裡的兩人,轉身走遠,或許成全了他們,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眸光不經意間瞥過一處,一個人影側身而過,她的心一緊,鬆開了詢華,往著屋外跑去。
“你瞧什麼?”詢華問道。
秦鏡四處張望:“我剛剛見著一個人影,忽然很想見見那人。”
詢華一愣,剛才那人不是紫胤?
想來她食了噬心草,這藥又是無解,他們必定又是一場無緣。
“鏡兒,若你發現我做錯了一件事把你害慘了,你會如何?”詢華擔憂問道。
秦鏡想了一會,便道:“那再也不讓你剝核桃了。”
“就這樣?”詢華詫異。
秦鏡接話道:“對啊,到時候我肯定不想見到你,怎麼還會讓你剝核桃?”
“也對……”詢華沉聲道。
秦鏡笑言:“白日裡有個水靈靈的姑娘來尋你?”
“是誰?”詢華道。
“忘了,她說讓我撮合你們兩個。”秦鏡出了屋外,走了好幾步遠,忽然止了腳步,其實她也不知為何要去尋那人影。
詢華緊跟其後,見她停下也跟著她一塊停下:“那你應了沒有?”
“當然沒有。”聽此回答,詢華露出笑意,可聽得秦鏡後一句時,這笑臉已然僵住。
“我跟她說了,讓她明兒帶二十籃子的桂花糖前來,那時候我考慮一下。”秦鏡想著明日有著二十籃子的桂花糖,心裡頭興奮非常。
“你……”詢華抑制這怒氣。
“怎樣?”秦鏡見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