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居然可以這麼帥!以往沒敢正視他,今天一看,真是挑戰心臟負荷。
他好笑的看著她吞口水的小動作,大手扯向她的髮辮,在修長的指上繞著圈圈,壓低聲音道:“是不是對我有點心動?”
怦怦,怦怦!他的話直砸她的心臟,她歪頭,欲掙開騷擾她頭髮的手,打死不承認她又心動。
她的發很柔滑,她在發脫離指尖的瞬間向前一探勾住她的頸項,輕輕揉捏指掌下的細膩肌膚。
她乾笑:“我不累,不需要按摩。”說著,人已開始後退。
他卻突然一用力,將她扯到面前,低頭,火熱的唇欺壓上去,霸氣的撬開她的,直搗口腹深處,輾轉吸允,帶著酒香的吻燻的她微醉,她雙臂一鬆,白少俠掉了下來,在地上翻了個跟斗,繞在她腳邊,不滿的低嗚。
可惜,她此時已無暇顧及它,她被他唇間的酒氣已燻的全身發軟,雙腳虛脫,身體軟軟的靠著他,雙手無力的拒絕,她又要沉淪了,她的自制力好差。。。。。。
好捨不得放開她的美好,但現在還不適合,她不會接受,他也不想強迫他。他困難的結束這個吻,啞音低笑:“去睡吧!我好像有些醉了,要去睡了。”他在她的額頭輕吻,然後後退著輕笑離開。
涼風吹拂著若言仍有些微醺的腦袋,吹拂著她滾燙的雙頰,吹拂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讓她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她目送著虛竹的欣長的背影,心底竟湧起失望。。。。。
翌日,眾人個個神采飛揚,唯有一人——
若言無限頹廢,眼底的黑眼圈可以媲美國寶,她在房間裡對著那模糊的銅鏡照了半天,最終確定,她確實有兩抹極其誇張的黑眼圈,這都是徹夜未眠惹的禍,確切的說是虛竹的吻惹的禍,害的她整晚無限幻想。
看見黑眼圈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王語嫣要點粉底液、遮瑕膏之類掩蓋一番,雖然在二十一世紀她不是個愛美之人,可是現在不同,女為悅己者容啊,是她要為白少俠容!心底反覆的重申這點。轉念一想,王語嫣天生麗質,哪需要粉底液這些東西,更何況,這個時候也沒發明出來。
頹廢!
她低垂著腦袋,意欲遮蓋這麼“醜容”,哪曉得這樣躲躲閃閃更讓有心者對她注意。
“言言,你怎麼總是低著腦袋?”虛竹說著,手已探向她的下巴,欲抬起她的頭。
“啪!”她一巴掌揮開,最不想讓他看見了!呃,不對,是也——不想讓他看見。
虛竹的手僵在半空:她怎麼回事?是在怪他昨晚輕薄與她嗎?
若言也覺得此舉太過生硬,忙小聲道歉:“對不起啊,虛竹哥哥,我的下巴有點疼,不能碰。”
虛竹皺眉:“真的?下巴為什麼會疼?我怎麼看是你的眼圈黑黑的?”
“你看得見?”她猛地抬起頭
虛竹失笑:“你一進門我就看見了,言言,我的視力很好。”
若言咬牙,面色尷尬:好,是太好了!
既然他都看見了,她也沒啥好遮掩的,大大咧咧的落座在飯桌前。
大家都入了座,獨獨木婉清還沒來。
“婉兒郡主呢?”段正淳問向身邊的侍女,呵,木婉清已經榮封郡主了?那為啥王語嫣還沒封郡主,是在等待驗明正身嗎?
侍女道:“婉郡主昨晚已出走,說是要請她的師傅前來。”
“紅棉。。。。”段正淳的思緒似乎飄到了與木婉清的師傅,也就是母親秦紅棉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中。
馬伕人蹙眉的狠狠踩了踩段正淳的腳:“段郎,有奴家在,不許想著別人了,等秦姐姐來了,你再想不遲。”她面上笑,心裡卻在冷哼,等秦紅棉來了,她會連她一起收拾,本來想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