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我便把香料的事一五一十地說起來,越到後邊,英琦的雙手抱得越緊,我想即便小心如她也從沒想過一包小小的香料足可以毀掉一個小小的生命。
“你說的事都有把握嗎?”英琦的聲音有些不穩。
“沒有,但我已經吩咐榮成暗地把那香料送進宮來,剛才有小太監通知我,今日黃昏榮成便會進宮來了。” 我臉罩寒霜,心裡是止不住的怨恨。
“不好!”英琦忽爾急了起來,驚得口舌打結半晌說不清楚,“我今晨去永壽宮請安時剛好聽到袁公公說今日宮門要突擊檢查,對進宮的人都要進行搜身,凡可疑物品一律上呈。”
我嚇得呆立原地,看看天色,申時已快要過了,眼看酉時將到,雖說榮成不是同母的胞弟,但接觸的日子久了,我心裡早把他當作親弟弟般看待,而且那香料要是被搜了出來,我也定然脫不關係,我急得像是熱窩上螞蟻,但一時半刻的也想不出什麼主意來。
“如果現在趕到宮門去,或者還能想想辦法通融一下的。”英琦說得不緊不慢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忽然站起身來,強作鎮定地笑一下道:“我再回去想想法子,姐姐,你就先回宮歇著吧。”
我急步走向神武門,也顧不得一路上那些太監、宮女的側目,我一心只想阻止榮成進宮來。快要到順貞門,已看到今天的侍衛比往常多了近一倍,從延和門、集福門進進出出的太監宮女都要紛紛出示身上的名牌。
我心裡不禁一涼——我的名牌還在蓉姑姑的手裡,我左右觀望了一陣也不見有相熟的太監或宮女,眼看酉時就到,我幾乎絕望到想哭。
“你在這裡幹什麼?”弘晝驚訝地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院落裡竟然多了個人影,再細看下,發現我躲在樹後又是舞手又是跺腳的,便好奇地走了過來。
我正沉淪於絕望之中,被他冷不丁這一叫嚇了一跳。“啊——”我的嘴巴剛張開,弘晝便一手把它蓋住,這時辰都是趕著出宮辦事或辦完事趕著回宮交差的太監,只要我剛才一聲尖叫,保證能引來十個八個。
弘晝看我方才著急的表情便知道定是有事了,但四周都不時有人經過,我們就這般躲在樹後也不是辦法,要是讓那個好事的看到了,那就是跳到黃河裡也解析不清的事。弘晝四周看了一下,附近就是延暉閣,一般人不會到那邊去,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祭祀,所以守衛比較松,他一把捉起我的手便往那邊走去。
我們一直走到延暉閣後邊的小屋子才停了下來,弘晝為安全起見,又出去溜達了一圈,確定附近都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我略略地打量了一下這屋子,裡面都堆放著一些祭祀的用品,想來應該是延暉閣的儲物間了。“放心吧,這邊一般很少人來的。”弘晝看到我眼裡的不安。
夕陽的餘輝已經漸漸把窗紙染黃,這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我緊緊地捉著弘晝的手,哀求道:“求你你快去神武門救榮成,他今天幫我帶東西進宮,要是被搜到就麻煩了。”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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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淚珠何限恨
弘晝的眉頭立刻皺成一團,只回頭吩咐了一句,“你就在這裡等我。”也不問榮成帶進宮來的是什麼東西,便飛奔了出去。
我不安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要看到弘晝整個人都會變得安穩起來,或許我知道只要是他答應我的事便一定能辦到。
呆了半響,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才驚覺雙腿的痠軟,這古代的身軀還真不好使,動一動就累得不成樣子。我坐在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