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都沒有喝一口。
慕妃見此,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做什麼反應。
回宮的途中,竟然遇到了一個讓我十分意外的人。
白許。母后像是得了什麼訊息。匆匆離開了,我的身子笨重,於是在後面慢吞吞的走,倒不想在御花園一處,被宋遠攔住了去路。
現在跟在我身邊的丫鬟依舊是鈴鐺,雖然我不像以前那樣待他親厚,但是也不擔心她會害我。
我和白許走到湖邊,鈴鐺遠遠的看著,一臉擔憂。
過了一會,我終於明白了鈴鐺那種外露的擔憂到底來自何處。
白許說道:“你還記得這裡嗎,那時候,你就是在這裡落下去的,醒來過後不僅忘了我,而且像是新生一樣,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我看著碧波盪漾的湖水,依舊回了他兩個字,“是嗎?”
白許沒有理會我的冷淡,依舊說道,“當時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是誰推你下去的,你也不記得嗎?”
“難道是你?”
“你怎麼會以為是我。”白許眼中有些頹廢。
“是泠江吧。”我淡淡道。
“你記得!”白許像是有些激動。
“我並不記得,白許,曾經的一切早已隨著清江的落水,而變成了這裡的水,被太陽一曬,就慢慢地幹了。我有些累了,我們不說了好嗎?三姐夫,我這就先行離開。”
說完之後,我腳下沒有停頓,徑直轉身往鈴鐺那邊走,鈴鐺見我和白許說完話,也朝我走來,這時候,白許突然叫住我。
“清江。你要小心宋遠,還有你二哥。”
我轉過頭,正打算問個究竟,鈴鐺已經急匆匆的奔過來了。
白許見此,轉身就走。
對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怎麼糾結。便聽到了另一件讓我十分震驚的事情,比起震驚來說,更多的也是不敢相信。
我跑到母后身邊,“母后,你怎麼了?”
母后臉上沒有表情,一片灰色。我有轉過頭去問旁邊的五哥,“五哥,怎麼了?”
我能猜出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大到這麼離譜。
“父皇戰死疆場了。”
“怎麼回事?”我問道。
“怎麼回事?還不是你的駙馬乾的好事。”慕妃在一旁冷冷的笑道。
“宋遠是宋國的奸細,而你,清江公主,你便是引狼入室的罪人,你父皇的死,和你脫不了干係,就是你,害的你們晉國國破家亡。”
“夠了。”我瞪著慕妃呵斥道。
不會的不會的,宋遠怎麼回事宋國的奸細,他只是宋國的一個商人而已啊,父皇又怎麼會戰死,明明前不久我們還在家宴上見過一面,他還對我冷眉相向,可是為什麼,這一切為什麼發生的這麼突然,不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
我受不了這種打擊,於是索性暈了過去。記憶當中的最後一幕,是五哥伸手攬住我,把我抱緊。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半夜,鈴鐺守在我身旁。
“公主,你醒了。”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疲憊的很,“行了,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你走吧。”
一國不可無主,所以在父皇戰死過後沒多久,五哥就被一群大臣附庸著,掌握了一大半的實權。
又過了幾日,二哥帶著父皇的口諭回宮,挾天子令欲登上皇位,卻又有一大臣拿出了陛下的手諭,皇位的繼承人就寫在聖旨上。
可是還沒等有人開啟聖旨來讀,那人手中的聖旨已經飛到了二哥的手上,那大臣過了沒多久,也死在自己的府邸。
這一切的事情,我都是從照顧我的小宮女口中聽到的,那時我已經被關在清流宮很久,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