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晴朗拎著手機,戳了戳手機上那個名字,躡手躡腳的閃進屋內。
這天晚上蕭晴朗做了一個夢。夢裡吹來的是夏天溫柔的風,像有一隻手在撫摸著她的臉。
她坐在空調房的辦公桌後面做練習題,旁邊搭了張小板凳,有一個大男孩在玩貪吃蛇,即將通關。
第二天402寢室的人都在賴床。單美被子裡冒出一個腦袋,衝著正在穿衣服的蕭晴朗問道:“郎朗,你今天有課嗎?”
蕭晴朗套上毛衣,搖頭,“沒課啊。”
許沙甕聲甕氣的接話,“你沒課你起來這麼早幹什麼。我看看。”她從枕頭下掏出手機,驚呼道,“天吶,這才九點半你就起來了,還讓不讓我們睡覺啊!”
文藝一隻手搭在外面,虛空比著蕭晴朗的腦袋,再輕輕一捏。
“就是啊朗朗,你昨晚上也是,火急火燎的什麼事啊?”
蕭晴朗穿好衣裳拿了洗漱用品,回頭笑道:“家裡有點事。所以我今天要回去一趟,美美,下午的課你幫我答個到。”
其實這話只是蕭晴朗的託辭,她對她們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