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外面的景象,然後又因為冷,趕忙放了下來。
“弟妹啊,咱去了晚上在那裡吃飯啊?”
“隨便在街上吃些吧。”林氏不甚熱情的說道。
錢氏一聽,眼睛就瞪了起來,“這咋行啊,咱可是跟著君媱那丫頭出來的,自然是要跟著她去吃啊,你說是這個理不?”
“大嫂,人家都捎著咱去鎮上了,你咋還能讓人家請吃飯?”林氏脾氣是不咋好,可至還要臉,這個大嫂簡直就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咋就不行啦?”錢氏嗓子拔高,“弟妹啊,咋說咱們也是那丫頭的伯孃啊,咱們要是不跟著她去吃飯,這不知道的還好說,要是知道的,看見她在大酒樓吃香喝辣的,留咱們幾個在外面吃著乾麵,人家也會說她的不是,對吧?”
君孝賢在一邊,那拳頭是攥緊了鬆開,然後再攥緊,心裡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恨不得能衝著錢氏大吼一聲。
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能佔別人便宜佔的那麼理所當然,還毫無半點羞愧。
君孝賢自問,如果是他,他絕對無法和大伯孃這般。
馬車一路上軲轆前行,錢氏那老妖婆一般的聲音,不斷的如潮水般湧進他的耳中,想掩耳卻覺得很是不敬,可是不掩,卻又讓他幾乎想跳車。
青山鎮漸漸已經映入眼簾,而錢氏看著那轉眼就到的牌樓,對林氏道:“弟妹,如果你不和媱兒一起,那我們母女可要過去了,這可得跟緊了,萬一回去的時候,把咱落下,那可咋辦啊?”
“大嫂,媱兒今天不回去。”林氏壓抑著心底的厭惡說道,“等看完了花燈,咱們就在下車的地方等著,馬車會把咱們四個送回去。”
“二嬸,四姐不回去,他們要睡哪裡啊?”君柳笑眯眯的問道。
“不知!”
“二嬸怎麼能不知道?就連四姐晚上不回家睡覺都知道,難道四姐還不會和你說她住在哪裡?定是住在鎮上的大酒樓唄。”君柳心裡存著一個心思,那就是去年君媱家流水席時出現的那位俊美公子,她心裡就是覺得那位公子定是鎮上的,否則平時出門就只去鎮上的君媱,如何能認識。
林氏突然發現,君柳這個秀氣的小姑娘怎麼越長越像她的娘了,不只是脾氣,就連那張嘴也一般無二,只要覺得自己有力,就連長輩都能黑上幾句,為了這張嘴,這段時間老爺子沒少訓斥,可是一離了家,這更是無法無天了。
“就算知道了又咋地?”她怒斥道:“你個小丫頭片子,人不大,心眼子倒不小,嘴巴那麼毒,這是和長輩說話的態度麼?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閨女。”
“哎,弟妹,你這是咋說話呢?我家閨女咋啦?”錢氏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衝著林氏就是豎眉瞪眼的。
“你家閨女咋了你不知道?怎麼著,是不是覺得我最近脾氣好就是怕了你了?我告訴你錢春花,只要你和你閨女不怕丟臉,我還怕啥,大不了咱們就下車好好說道說道。”說著,一把拉住錢氏的手腕,就往馬車外拖。
要知道,這會功夫,馬車可是已經過了牌樓啊,雖然今天不是趕集,但是街上的人卻只多不少,整條大街兩邊,到處都是新開張的店鋪,店門前滿地的紅色鞭炮碎屑,並沒有掃,是為了喜慶,而那些店鋪門前一盞盞花燈已經被掛了出來,從牌樓看去,一眼望不到頭,這些花燈還有不少上面都有謎面,也算是讓觀燈的人,能樂呵樂呵,猜對了還有店家送的小花樣。
錢氏雖然是個很不要臉的,但是她自己卻不這麼覺得,反而覺得自己的臉面一直很足。
而如今被林氏這樣死拖著往外拽,透過半掀開的簾子看著外面那不少的人,頓時就急了,使勁的往後鑽,而君柳也是幫著錢氏往後拽胳膊。
“弟妹,這啥跟啥啊,大街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