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士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薛離塵唸完,臉色都不是正常顏色了,“這是你寫的?”
“嗯!”是她寫的,只是不是她做的而已。
曾經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詞,岳飛名將的拳拳愛國之心,被表現的淋漓盡致,上學的時候,每次想到大奸臣秦檜設計十三道聖旨將岳飛害死,她就鬱悶的可以。
寧月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是拉起她的手,慢悠悠的向外走。
“回家了!”
“你又買宅子了啊?”君媱淚,這個男人是有多敗家啊。
“嗯,以後你店鋪開到哪裡,宅子我就買到哪裡,客棧別住,不安全。”
“能有啥不安全啊?我覺得我長得挺安全的。”君媱嘀咕著。
“別瞎說!”攥著她的手微微用力,然後就鬆了一些,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安全,每次想到她,都能讓自己徹夜難眠。
君媱斜視四十五度,一臉明媚的憂傷。
“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身邊,真的沒事?京裡的事情不是還沒有處理完麼?”
“無妨,他們出不得京城半步。”寧月謹輕笑。
“這是為何?”
“因為他已經擬好了聖旨,說要把皇位傳給最勤懇孝順的兒子。”
君媱心裡千萬只草泥馬呼嘯而過,只見一片天山牧場被踩成了塔克拉瑪干大沙漠。
“要是這樣能歇了他們的心思,早這樣不就好了?”
“歇不了,只是權宜之計,利用這段時間,剷除他們身邊的臂膀,直到只剩下他們一人為止。”
君媱聽完,對寧月謹豎起了大拇指,“你狠!”
“還有就是,我不想再做怨夫了,媱兒,你何時給我正名?”他深情的看著君媱,那眼神,纏綿中透著哀怨。
君媱的臉瞬間漲紅,眼眸四下飄忽,就是不敢看他,忽然瞥見站在十幾步遠的薛離塵,頓時惱羞成怒,一把甩開寧月謹的手,飛快的跑了。
寧月謹冷冷的看著薛離塵,直盯得他全身寒毛直豎。
“我說阿謹,是你的場合不對,不許在我身上發洩。”
隱在暗處的苗若等人,眼角嘴角都抽了,啥叫在他身上發洩啊,那豈不就是……斷那個袖了。
寧月謹臉都有點黑了,揮手一道強勁的真氣衝向薛離塵。
薛離塵一扭腰,閃身避開,拿到真氣打在遊廊樑柱上,“咔嚓”一聲,樑柱斷裂。
之後,他閃身消失了,去追跑的快沒影的未婚妻。
君媱此時心臟跳動的厲害,那麼深情的眼光是想怎樣啊,她可是個還沒經驗的黃花大閨女啊,好吧,是剩女,可是這也足以讓她激動的小心臟按捺不住了,那個男人真不要臉,居然誘惑她。
身後,兩個丫頭跑的腿都快斷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跟在君媱後面。
想著東家這麼能跑,她們以後定是要多鍛鍊一下身體才行,否則比主子還弱,這還叫什麼丫頭啊。
君媱其實也有點累,只是剛要停下歇一歇,纖腰就被一隻手臂挽住,下一刻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啊唔……”她嚇得大叫,可是卻被人封住了嘴巴。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君媱的心臟再次狂跳不止。
要飛就好好的,這樣不看路,小心撞樹上。
樹,是沒撞成,等君媱落地的時候,已經站在一處宅子裡了。
這處宅子和江郾城一般無二,景緻很美而且房屋雕樑畫棟,美輪美奐。
鬆開她的纖腰,寧月謹牽著她的手,慢慢的往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