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是正廳,然後後面是書房,在之後……
君媱死活都不肯走了,書房過來必定是寢室,這傢伙也太色了,現在是大白天啊。
寧月謹感受到拉扯力,回頭看著臉頰嫣紅,對他怒視的女子那可愛的模樣,也不管她如何不願意,一個翻轉就將她抱進懷裡。
“寧月謹,你放下我,我告訴你,再不放我就要叫了啊。”
說完,君媱就淚了,咋每次一見到這個傢伙,自己的智商就會被拉倒嬰兒階段。
果然,寧月謹柔和一笑,“叫吧,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救你。”
若不是情勢不對,君媱絕對會給寧月謹點一個讚的。
“現在可是大白天。”她快羞愧死了。
“晚上就看不到了。”寧月謹說的一本正經,似乎並不為接下來的事情感到羞愧。
“……”君媱都快哭了,這個臭流氓,怎麼這不要臉啊,她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可腫麼辦。
寧月謹無語了,等走到某處,才把她放下,他不過是帶她來看這宅子裡面的一處精巧景緻,這女人一副上斷頭臺般的表情,是想怎樣啊。
等雙腳落了地,君媱心裡才踏實了下來,當看到四周的景緻時,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
在宅子後面,居然是別有洞天。
這一片紅色的花海,而且只見花不見葉,不正是曼珠沙華嗎?
傳說開在地獄裡妖紅似火的花,只是花期本應在九月,為何在這春寒料峭時分,在這後院開的如此繁盛。
奇哉怪也。
只是君媱並沒有深究,眼前的一切,足以讓人忘記一切。
領著她走到一邊的暖閣坐下,下人已經送上了茶水。
“媱兒,你想的怎樣了?”
君媱無語,這個男人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等那小子登基做皇帝時再說吧,我不放心兩個孩子。”
“一切交給我就好。”真是倔脾氣啊。
“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啊?要怪也只能怪你,若是你身份平凡,也不用如此了。”他以為她不想啊,那兩個孩子都是早熟的,心思敏感,對於父親,他們定是想過的,不說只是不想看著她這個娘為難。
她也想公開,可是寧月謹身邊的情況很複雜,她真的不敢,她不像那些穿越的前輩,個個強悍的逆天,她只是一個農家女,沒權沒勢在這個封建社會,只能是死了也白死,無憂和巧兒是她的軟肋,她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就把孩子們置身於危險之中,那樣,她會一輩子都無法原諒寧月謹的,而這種結果不是她想要的,放下前世的因果重新愛上一個人,她想要珍惜。
“媱兒,那幾個人的事情急不來,再如何,他們也是那人的兒子,能忍就忍,若你總是這樣不信任我,等無憂和巧兒成親,我這個爹都見不得人。”
孩子要認,這個女人他更要娶。
“咱們你知我知不就好了?再說,那幾個人是不會安分的。”她是心理學專家,對於研究人的心理,可謂是登峰造極。
那幾個皇子想要安分,是絕對不可能的,古代皇子對於皇位的渴望,就好像人離不開吃飯喝水是一樣的,他們從小就生活在社會的最頂層,而在那個最頂層,還有一個絕頂高層,既然能折騰那麼多年,而且到現在皇位沒摸到身邊的人就被清除的乾淨,對於那個位置的渴望就是更加的厲害,飲鴆止渴就是這麼個道理。
看著她閃閃發亮的眼神,寧月謹格外的喜愛,她總是這般,讓他一點點深陷下去,寧月謹從來沒有把一個女人,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依你之見呢?”
君媱眯著眼睛,看著那在暖陽下搖曳生姿的花海,身子被男人擁在懷裡,她挪動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