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猛挺,“雙刃斧”下撩橫砍,左手“牛角尖刀”穿刺疾點,直把敵人逼得連連左右閃躍,邊吼叫道:“大哥,快退,你不能戀戰,小弟為你斷後!”他叫聲甫落,突然拔空而起,空中擰腰橫挺斜飛向阮二身邊,“雙刃斧”橫攔,十三腿連環猛踢,雖然腳腳踢空,但足夠阮二退走的機會。
阮二身上既冷又痛,明明頭上冒汗,全身還是直哆嗦,古自昂一語提醒,便振起餘力騰身而起,三個起落便上得馬背,就在姓伍的橫身攔阻不及,阮二已“哈”的一聲狂叫,坐下馬四蹄怒翻,直往前面奔去!
姓伍的迫了五六丈,一咬牙回身便撲向古自昂,邊沉聲怪叫道:“奶奶的,中了‘朽骨毒’還想活命!姓古的,你小子也休想獨自活在世上,伍大爺來超渡你了!”
佔自昂收腿回身看,見阮二去遠,心下略寬,他不等姓伍的堵過來,厲吼一聲黑虎般的迎殺過去,照上面便是十七斧一氣劈出……空中爆響起“劈啪”連響,點點碎光宛似鐵匠打鐵般噴射出的火星子,古自昂憑持著人高馬大,在一陣叮噹互擊聲裡,獅吼一聲突然踢出一腿,他取巧在敵人無法閃躲之時,但聞“嘭”的一聲,姓伍的幾乎一個狗吃屎!
另一灰衣漢子拼命揮爪攔截,直怕古自昂得理不饒人的揮斧砍來!
不料古自昂一聲厲吼,突然一記大鵬展翅拔空而起,覷準自己坐騎跨坐上去,雙腿狂烈力夾,立刻往阮二後面追去!
墳場一邊的拼殺,頓然消失於無形!
阮二與古自昂退的快!
姓伍的也走的快,他們在繞回那片墳場後便轉眼消失不見蹤影!
從“金家樓”往松香鎮的大道上,正有—批馬隊緩緩往松香鎮方向移動,關東大馬並不善於馱貸,但每匹馬上卻馱著用貨架攔著的大木箱子,—匹馬兩支箱子,“吱呀吱呀”的往前走,十匹大馬,每匹馬的前面便有一個灰衣大漢率著韁繩,從十個大漢的表情看,他們是冷漠的,說得更貼切些,他們就如同一具活殭屍,一路不言不笑,沒有人開口說話,當真連屁也沒人放!
這從“金家樓”快馬追過來的“無形刀”顧雍,從老遠便看到這批馬隊,他示意跟在後面的十名金家樓黑衣武士,別急著追上去,他要先從後面觀察—陣,因為他十分清楚前面不遠便是一家野鋪子,這些人也許會在那個野鋪子裡打尖!
果然,繞過一道小上崗子,那批馬十分規律的並列在一個小場子邊,野鋪子裡有個夥計忙著端出一袋乾草分散在每匹馬前面,另一個夥計便引著十個大漢走進店鋪子裡面,馬背上的大木箱子並未解下來,顯然這些人在吃過飯以後馬上要走了!
“無形刀”顧雍率領著十名弟兄緩緩馳來,從老遠,野鋪的掌櫃已迎上前去!
掌櫃的正要開口,顧雍已伸手攔住,道:“段掌櫃,生意可好?”
姓段的掌櫃嘴巴幾乎咧到耳根下面,道:“託金婆婆福廕,野鋪子生意還過得去,顧雍這次外出,敢情是往‘松香’鎮公幹的吧?”
緩緩往野鋪子前面移,顧雍低沉的道:“別問我往哪裡去,你在路邊開店,快告訴我從早到午可有什麼人走過這條路嗎?”
低頭沉思,段掌櫃搖著頭,邊指著店前面小場子上的十匹馬,道:“除了這十個像是塞外來的漢子外,並未再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物走過這條路……”他一頓,又道:“當然,有幾個擔柴賣菜拾糞的人,他們每天打從這裡經過,這些人便沒什麼可疑地方!”
顧雍未再開口,率領著十名弟兄一路也走進野鋪子裡,正看到十個灰衣大漢分坐在僅有的三張大圓桌邊。
掌櫃忙打躬作揖的把十個灰衣漢子讓到一張桌子上,兩個夥計已忙著端茶送水!
顧雍居中坐下來,十名黑衣大漢卻一齊坐在另一圓桌邊,每個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