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什麼工作都能完成”的字樣,她平靜地在街邊等待著,就像是希望有人來將她買下,好糊弄一口飯吃,黑眸低垂著,黯淡而沒有生機,耳畔似乎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咕嚕聲,心靈彷彿被這一聲所震觸,顫顫地打了個激靈,不自主地將一隻手伸向肚皮摩挲著自己平坦坦的肚子,微微哀嘆了一小聲,於是再次立定繼續恢復等待的姿態。
“哎呦呦,哪裡來的髒小孩,真噁心。”尖利的嘲諷聲從遠方傳來,迎面而來的貴婦人嫌棄般的審視著少女,她那雙華美的金色瞳孔似乎是帶著濃重鄙夷地撇到了少女腳下木牌上的那行端正的字型,卻又像是在疑惑什麼地自顧嘀咕道,“什麼工作都能完成?我們家正好缺一個女僕,不如。。。。。。”
“噢,神賜予的可愛孩子,我正想問問你的姓名呢。”虛偽的笑容悄然隱現在抹了濃妝的臉龐上,不自然地將嘴角上揚一個弧度,金瞳像是裝親近般和藹地望著少女,卻不論如何也無法掩飾住其中的虛情假意以及濃濃的厭惡之情,漸漸向少女靠近,與此同時逐步打量著眼前少女的身形著裝,厭煩地搖搖頭,雙腿不由自主地想要退後幾步,卻又迫使自己看似高雅地站立,裝作親和的詢問著。
“愛葛莎!我的名字。”愛葛莎興奮地忍不住叫出了聲,雙眼期望般地緊盯著眼前的貴婦人,便悄然湊近了幾分,雙手虔誠狀的握成拳狀置於胸前,嘴角緊緊抿著,原本懷抱在手中的貓兒靈活的溜下了她的身軀,“喵”地叫出一聲,湛藍的貓瞳與貴婦的眼眸相觸,卻像是看透了什麼一樣,撇了撇即將視線移至其他了。
貴婦人似乎有所震觸,忽就愣了愣,隨後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一手抓著愛葛莎的衣領拖著她一步步地向一方行走著,厭惡的眼神再次充斥在眼眸之中,抓著衣領的手已用勁掐入肉中去了,鄙夷地發出一句尖利的話語,“就在我的房子裡好好行使自己應有的職務吧,另外不準將這隻貓帶入宅院!”
“可是。。。。。。。”愛葛莎似乎有些遲疑地回應道,黑眸留戀般地望向那隻潔白的貓兒,只得看似不怎麼願意點了點頭,胳膊被那雙手掐得生疼,強忍著痛楚不發出一句異樣的聲音,同時另一隻手向後搖了搖,黑瞳撇向貓兒輕聲低語道,“我會來看你的,小西,等著我。。。。。。”耳邊依稀傳來一句回應似的貓叫聲,卻也漸漸淡漠,消逝於腦海之中。
華貴的哥特式居室中,繁複的深紫色窗簾將四面渲染上了一層昏暗的色彩,暗紅色的毛地毯伴隨著層層蕾絲平鋪在地板上,寬大的沙發上端坐著一個身穿華服的貴婦人,修長的茶几層疊上一層典雅的深色系桌布,身穿黑白花色女僕裝的女僕端正地站在一旁,為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貴婦人反覆地行事。
“愛葛莎啊愛葛莎,聽說你這低賤的僕人還瞞著我出去偷偷養什麼小畜生,我說的,對嗎?”冰冷而尖銳的話語頓時觸及身邊女僕的耳膜,愛葛莎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了,雙眼愣愣地低視著手中正向著茶杯倒茶的水壺,緊張而低聲下氣地應了一句,卻不知壺中的紅茶已滿溢茶杯,順著杯沿逐漸流落在桌布上,滑落地板發出“滴答”的滲人輕響。
“哎呦喂,你是我的女僕啊,愛葛莎,怎麼能養這種小畜生呢?沒事,我已經託人把那個小畜生殺了,以後就安心為我服務吧,哦呵呵呵呵。”隨之而來的是尖利的冷笑聲,金瞳中渲染出鄙夷的色彩,同時另一隻手快速拍打掉那個已滿溢的茶杯,瓷器碎裂的聲音幾乎刺破耳膜,紅茶流淌入地板的縫隙之間,眼中是身邊女僕慌忙蹲下想要收拾碎片的影像,以及少女的瞬即發愣,黑眸中充斥著深深的無助與傷感。
“小西。。。。。。”愛葛莎默默重複著這個名字,同時雙手繼續收拾著茶杯的碎片,眼看著手被碎片的尖銳部分所刺痛,劃破面板流下鮮紅的血液,混雜著流淌的紅茶,晶瑩的液體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