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短短的一句話,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介意,相當介意,裴錦心裡悶起一把火,滋啦啦的燒疼,他憑什麼坐在這裡,這是她家,裴宿的家。
伸手不打笑臉人,裴錦牽扯起嘴角,笑得難看,“不介意,你們好好吃,我去睡覺了。”
說完腳尖就掉了個方向,走向臥室。
齊榮不好待下去了,放下筷子,掃了掃尷尬地氣氛,撓撓後腦勺,憨憨笑著說:“你女兒有些不喜歡我啊,我還是早點吃完回去吧。”
說著就猛扒幾口飯,還給嗆到了。
裴錦聽著門外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還有媽媽說“你慢點兒,慢點兒,喝口水吧”。
“討厭死了。臭男人,搶我媽媽。”裴錦鑽進枕頭裡,雙手反絞按緊充氣棉,隔絕外面的聲音。
裴錦突然後悔把媽媽臉上的疤痕給消掉了,現在媽媽臉上皺紋也消除了不少,穿得也慢慢講究了起來,那裡像是快五十歲的人,三十七八歲倒差不多。
“氣死我了。”沒想到最後還給爸媽的複合增加了阻力。
裴錦還是爬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粒血燕,加到謝晴的化妝水裡,不一會兒,血燕就融化了。每半個月一顆,是裴錦給謝晴的劑量,有時候她來了,也會在飯菜里加一些。而裴中天和裴宿,則是一個月吃一顆,加在茶水牛奶裡。
什麼時候錦燕會不吐血燕,她也不知道。就算它不吐血燕也沒關係,現在家裡人的身體素質都很好。
現在錦燕掉的羽毛,她已經集齊三種顏色了,還沒弄清楚具體有什麼作用。
*******
裴錦考完試,立即和代理律師碰面,去定好的小包間見張麗。
她抵達時,張麗早就到了。
張麗迫不及待拿到裴中天一半的家產,想想就興奮地睡不著,她不知道怎麼女兒突然就開了竅,想出那麼多好辦法。本來她還對裴悅悅整容成裴錦的模樣置氣,現在恨不得把裴悅悅抱在懷裡親個夠。
光是想著那麼多錢,張麗晚上夢到坐在金山銀山上都直接笑醒。她已經續了杯咖啡,陪同她一起來的,當然有裴悅悅,還有一位姓李的中年律師。
裴悅悅坐在離窗很近的位子,一直在往窗外瞅什麼,聽到裴錦來了,才轉過臉來正式她。
幾乎同時,裴中天也進門來。
一見到裴中天,張麗就冷嘲熱諷,“呦,裴總你來了啊,最近,過得挺滋潤的嘛,難道又是給哪位小蜜給滋養的,還是,被你家裡那個老太婆給滋養的?嘖嘖,我瞧著,不會吧,那老太婆那麼幹,能溼麼?”
說完就掩嘴咯咯直笑。
律師直擦冷汗,沒想到,這個衣著光鮮的女人說出的話竟然這麼不堪入耳。
“還真是,不要臉的人真是不要臉,不要臉的母女說出不要臉的穢語,也不怕今後生下來的孩子不敢當著外人叫媽媽奶奶怕丟了臉。”裴錦輕描淡寫,坐下。
不就是罵人嗎?裴錦上輩子在大排檔做事,見過比她們娘兩還會罵人的多了去,只是她不屑於去說,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與其蒼蠅整天在你眼前嗡嗡嗡,還不如呸幾口然後一巴掌拍死它們,永世不得翻身。
張麗氣梗,但為了那筆錢,還是把氣嚥下去,開門見山:“錢呢?”
“我看你們娘兩還真是白日夢做多了。”裴錦冷笑。
一模一樣的臉,裴悅悅也冷笑,卻滿目猙獰,假貨到底是假貨,就是有瑕疵。
裴悅悅說:“不給錢就等著明天上法庭吧。”
“悅悅,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整容成小錦的樣子,你到底要幹嘛?一個好好的女孩子變得這麼壞,你以後怎麼辦?”裴中天看了她倆說,語氣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