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責備的。
竟然真的整的一模一樣,不懂得羞恥。
“你少來教訓我,你有什麼資格。我媽嫁給你那麼多年,你有好好盡過一次做父親的責任嗎?沒有,所以,我嫉妒啊,我嫉妒她,”裴悅悅指著裴錦,“我就是嫉妒她,就要整成她的樣子來害人,怎麼了?”
“你們,還真是瘋了。”裴中天氣得發抖,“我供你們吃穿用度,哪一點少了你們娘兩,姥爺老太的?”
“爸爸,別說了,早就過去了,”裴錦不想再聽無數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她看向張麗母女,“長話短說,你們明天的官司必輸,你們忽略了一個事實,我爸爸和張麗的婚姻關係不屬實。”
張麗當即就拍桌子,銀亮的勺子發出“叮”地一聲響,她從包裡掏出一個紅色的結婚證,“這不是結婚證是什麼?你說!”
“你少跟我裝,婚姻關係不屬實,那民政局是幹什麼吃的,吃‘屎的嗎?”裴悅悅也嚷嚷,心裡也滋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重生後的裴錦,不定因素太多,不太像上輩子那般好拿捏。
裴錦笑了笑,眸子清澈如星光璀璨,“張律師,你來解釋一下。”
陪同裴錦一起來的張律師這才開始說話,他推了推鼻樑上的厚眼鏡,說:“是這樣的。”
張麗冷哼一聲,雙臂環在胸前,白了張律師一眼說“看你們能翻出什麼么蛾子”,但還是豎起耳朵聽。
“你們都知道,謝晴是裴先生的第一任太太,因為一場火災,被眾人認為已經喪生,而謝女士也從眾人的眼球中消失。而後,裴先生和張女士結婚,因為感情不和,上幾個月已經在辦理離婚手續,這裡是證據。”張律師把離婚協議攤在桌上。
白紙黑字,簽字畫押,絲毫沒有紕漏。
“你,你從哪裡拿到的?”裴悅悅不可置信,裴中天的離婚協議,她早就派人偷過來了。
“裴悅悅,你太天真了,我也可以以同樣的方式,拿回這份離婚協議。”裴錦說,“張律師,繼續吧。”
“上面寫了,離婚後,由裴先生付給張女士70萬和一套房子,而且,是你出軌在先,懷了外遇的孩子,所以張女士你沒有理由現在去要裴先生的家產。”張律師說。
張麗旁邊的李律師反駁道,“張律師,根據女性保護權益法,財產分割方面,女性是要佔的權利多一點。”
“是這樣沒錯,”張律師說,隨即話鋒一轉,“李律師,你到現在還沒發現問題出在哪裡嗎?裴先生和張女士的婚姻是無效的,因為裴先生第一任妻子還活著,所以,裴先生和謝女士的婚姻關係仍舊是存在的!而裴先生雖然犯了重婚罪,但只是事實重婚,而不是主觀重婚,所以,如果你們要告裴先生,法庭也是不予受理的。”
張麗和裴悅悅面面相覷,問李律師,“是這樣嗎?”
李律師點點頭。
張麗咬牙切齒,“你這個律師怎麼這麼沒用,不是最擅長打婚姻官司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屁都放不出來了?”
李律師雖說是本市婚姻官司一霸,但張律師可是霸中霸,“不好意思,事實就是這樣的,你們當初如果告訴我謝晴還活著,這場官司也不會這麼難打了,抱歉,這個官司你們輸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你坐著,我給了你錢你別想跑。”張麗把李律師拽回來。
在裴錦的示意下,張律師繼續說:“我代表我的受理人,向你們提出幾點要求,一,我們現在要收回簽署這個協議時所給你們的財產,一共是70萬還有一套房子,金銀首飾就算了。二,裴悅悅必須在未來三個月內,整成別人的樣子,你這樣,嚴重侵犯了我放代理人的肖像權,不然我會向你們索賠,我現在已經通知那家整容醫院,現在他們也肯定在找你們。三,你們對裴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