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結束了。”
城牆之上,依然攙扶著敬衫的卦衣“哼”了一聲道:“贏了,這丫頭將我的辦法學去了 ,真是有樣學樣。”
此時,一個聲音從卦衣身後傳來:“只是學了一部分,其他的都是學的那個風滿樓殺手 戲子的。”
卦衣回頭,看見喝得醉醺醺的張生伸著懶腰從旁邊緩緩走來,站在他身邊又說:“那夜 晚我殺了那戲子,回來將經過告訴給了這丫頭,這小丫頭想了片刻,就問我有沒有鐵線, 一開始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用,現在回想起來,她原來是將你的手法和那戲子的手法融合 了一下。”
說到這,張生嘆了口氣道:“天生的刺客呀,和你一樣。”
卦衣又“哼”了一聲,但身邊的敬衫卻張大嘴巴看著城下此時已經制住嗣童的尤幽情, 半響沒回過神來。太精彩了,比看戲還來得痛快,這姑娘原來身手這樣好,要是我與她打 ,肯定不到兩回合就被她給幹掉了。
遠寧轉過頭看著我,我笑笑說:“不管做什麼都要用腦子對嗎?硬拼是無濟於事的。”
可要是那嗣童將尤幽情逼入絕境,與她硬拼,估計早就被尤幽情殺掉了,她可是當年那 個在禁宮之中能幹掉整隊精銳鷹騎的厲鬼。
遠寧點點頭,沉默著,因為這一戰之後,就應該輪到他了,而他的對手卻是那個幾乎不 怎麼出戰的霍雷,但聽說死在他手中斬馬刀下的大滝將領就不下五十,而其中不乏有家世和 遠寧一樣的名將和名將之後,宋一方將這人放在最後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我將自己放在最後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遠寧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撼天胤月 槍。
被制住的嗣童剛想將手中的刀放下,又聽到身後的尤幽情說:“將軍,不要輕舉妄動, 即便是我將匕首從你頸脖處拿開,你在這些鐵線之中稍微用力,都會被切成碎肉。”
嗣童倒:“姑娘,我技不如你,我只是想放下手中的武器。”
尤幽情道:“我的一根手指靠近你的頸脖處,要知道你全身任何一處要想有動作,那股 力道瞬間就會傳遍全身,而頸脖處的筋脈是必經之處,所以你任何動作我都會提前做出反應 。”
聽到這,嗣童笑了,果然不是刺客就是殺手,一般人不會如他們一樣那樣瞭解人體。
嗣童將手一送,手中的長刀跌落在地上,隨後道:“姑娘,我認輸。”
“嗯,那又怎樣?”
“我既已認輸,你應該放我回陣中,這一戰你們又勝了。”
尤幽情搖頭:“要是我一回身,你暗算我怎麼辦?”
嗣童道:“我嗣童豈是那種暗箭傷人的傢伙姑娘小看我了”
“你們先前那位先鋒官柳惠,不也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將軍嗎?”
嗣童不吭聲了,的確剛才柳惠的那種做法在他看來都有些不齒,甚至會感覺臉紅,依然 已經輸了,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戰敗,有些丟反字軍先鋒官大將的臉,不過嗣童心中明白他一 定不會那樣做,不僅僅是因為武將的尊嚴,還因為自己得留下一條命保護好宋先,且在大戰 之前他就已經答應過宋先一定會活著回去。
作為武將,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能食言。如果失信於人,今後怎能服眾?
嗣童此時高喊道:“嗣童已敗此戰武都城守軍勝嗣童心服口服”
嗣童說完,反字軍中躁動了起來,已經連輸兩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從嗣童身上移到了還 坐在站戰車之上的宋一方身上,宋一方臉色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雙手抓緊了座椅的邊緣,恨 不得將整個座椅都掀起來。輸也就罷了,還高喊告訴所有人
宋一方“哼”了一身,轉身就要走,此時卻被一個人堵住,那人竟用斬馬刀橫在胸口 ,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