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許對你動了心,也或許沒有,可如果她真的動了心,也一定不敢當真的,因為她一開始去你身邊就是個謊言,她知道就算冒著被追殺的危險拋棄千息佐,也極有可能因為這個謊言而被你拋棄,因此最後還是選擇了自己的使命……”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虛,才繼續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猜測的,她是那種沉默寡言又擅長隱藏心事的女人,我看不懂她,也不敢向你保證她的確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只是把自己假想成她,替你解讀一下她而已,還是那句話,她或許喜歡你,也或許不喜歡你,江離,我給你點時間,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賭一次,賭她對你有感覺,就來找我,我想我可以幫你一點忙,可如果你不願意賭,或者是覺得她不值得你再浪費時間,就不要來找我了,不管你信不信,在我心裡,你不止是曾經幫助過我的恩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如願以償,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要像我一樣……”
她說著說著,神色漸漸落寞下去,一句‘不要像我一樣’,承載了她十年的疼痛,沉重的幾乎要壓垮她……
江離抿唇,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死死握緊,視線掃過她毛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語調冷硬:“聽說你已經跟那個姓千的好上了,還迫不及待的懷上了他的孩子,還有什麼不滿的?”
聽說……
這個聽說,是聽誰說的呢?蘇少謙麼?
白溪苦笑,仰頭看他:“聽說有人在大西洋上發現了一艘‘幽靈船’,船體完好,聽說看不到絲毫搏鬥過的痕跡,聽說淡水和食物都特別充足,可就是人不見了,聽說是被外星人劫走研究去了,你信麼?”
江離怔了怔。
白溪卻不再多說,站直了身子徑直向酒店走去。
聽說聽說……
現如今,連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從別人那裡聽說來的呢?可她跟千息佐的事情她沒必要解釋,跟江離解釋不著,跟蘇少謙……卻是不能解釋。
 ;。。。 ; ; 房間內,燈光毫無預警的熄滅,空氣中細微的流動讓他輕輕釦動的指驀地停頓,前一刻還悠然閒散的姿態靠在門口的身影,下一秒已然迅疾而又準確的對身後悄無聲息出現的身影發動了攻擊!
一身雪白浴袍,裡面赤|裸大半,看似無害,卻又能在眨眼間變幻出一片泛著銀色寒光的冰冷刀刃,薄如蟬翼,卻又能瞬間致命。
意料之中的血濺三尺卻沒有出現。
他,失手了!
眉眼俊俏的男人神色一凜,被壓在底層的記憶翻湧上來,他沒有進一步發動攻擊,反而緩緩的抬腳踢上了門,走廊裡的燈光被徹底的屏隔了開來。
房間裡厚重的窗簾嚴絲合縫,沒有絲毫光亮,房間裡漆黑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女人妖媚如銀鈴的笑聲傳來,近的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紗帳,又遠的像是隔著萬水千山一般。
男人搖頭苦笑,黑暗中,漸漸銳利如鷹的黑眸準確無誤的落到雪白的單人床上,那一具身材惹火,姿態撩人的嫵媚身影,無奈聳肩:“你又想做什麼?”
女人曲線美好的嬌軀裹在黑色的緊身衣內,完美的s型身材被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比黑夜還要黑濃幾分的發潑墨般的撲在雪白的枕頭上,她翻了個身,纖細如蔥白的指敲了敲身邊的位置:“來,小然然,一起來睡覺呀~”
蘇然被她一句‘小然然’嚇的渾身酥軟,險些沒站穩一頭栽下去。
他們是同一天同一批進入殺手訓練營的,同一批20個小夥伴中,如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確切的說,七年前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有不堪訓練重負死去的,有執行任務的時候死去的,也有逃跑後被追殺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