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獨他們兩個,一直堅挺的活到了現在,不但超越了前輩們,更是一直死死的壓住了後輩們,成為他們‘鷹’組織中的佼佼者……
這個女孩兒一向玩世不恭,可她卻擁有一個殺手與生俱來的本能,她身手矯捷,她思維敏捷,她感官超群,她靈活善變,她也心狠手辣,她一直是殺手訓練營中神一樣的存在,如同他一般……
聽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兩虎一雌一雄,可顯然這個理論用在他們身上是不正確的,這個女人雖然外表比大多數的雌性還要‘雌’一些,可實際上卻比10個漢子還要‘悍’一些,從一開始就有了強烈的要騎在他頭上的**,知道10歲開始,想方設法的要幹掉他,這一‘想方設法’,就‘想方設法’了十年整。
‘鷹’的統領著幾年前突然死亡,系統的資料也被銷燬殆盡,他們這些人一夕之間消散在世界各地,過他們想要的自由生活,想接活的接活,想隱姓埋名的隱姓埋名,他過了幾年太平日子,沒想到今天又被這個女人找到了。
真是陰魂不散。
“夜魅,現在我們已經不在同一個地方做事了,你還是收了想要跟我一決高下的心吧。”他對這個小師妹其實還是挺有憐惜之心的,至少他曾經有至少三次的機會取了她的性命的,可都沒有那麼做,甚至有一次,她險些在做任務的時候喪命,要不是他及時趕去,她早就被人丟海里餵魚去了,結果她不但不知報恩,反而從那件事情之後,越發起勁的跟他作對起來,好像她這一生唯一的興趣就是跟他作對似的……
他說東,她非得往西,他說等,她非得動手,他說要動手了,她反而優哉遊哉的玩起了她的飛鏢,這是他們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最讓他頭疼的一件事情了,現在想起來,還恨得牙癢癢。
女人惹火勾魂的嬌軀狀似無意的擺出一個個妖嬈而嫵媚的姿勢來,銀鈴般的聲音也甜膩的像是能滴出水來:“師哥,幹嘛還叫人家的代號呀,你看人家都叫你的真名小然然了,你怎麼不叫人家的真名呢?”
真名?
也幸虧他天生記憶力驚人,不然一個在十幾年前在檔案上掃過的一個名字,能記到現在也挺不容易的的,他已經習慣了叫她夜魅,現在突然叫她葉玲瓏,反而覺得有些怪異了。
“不管叫你什麼,你都必須趕緊離開,我這會兒有任務在身,沒時間陪你玩。”
他漫步走向窗邊,伸手去開窗子,開窗的動作又忽然頓住,修長的身形微微一側,不知道何時抬起的右手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一個滿是鋒利鉤刺的圓形飛鏢……
他看也沒看,隨手一甩,飛鏢貼著女人的臉頰飛過,叮的一聲釘在貼著淡藍色牆紙的牆壁上。
女人微微垂首,撩起一縷被割落的黑髮,紅唇微微嘟起,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看他:“我的頭髮……,你賠!”
蘇然懶懶轉身,雙臂環胸靠在窗邊看她。
幾年不見,這個女孩兒還是這個樣子,臉上永遠都是嬌媚的、誘人的、或嬌嗔或可愛,她身上集中了各種女人的有點,性格變幻莫測,總能抓住任何一個她想要抓住的男人的心,也永遠能微笑著、嬌嗔著、嫵媚著、誘人著,射出那致命的一擊!
蘇然早已經對她產生了免疫力。
“夜魅,我……”
“叫人家的名字啦……”
“……”
蘇然頭疼的按了按眉心:“好吧,玲瓏,我今天真的有任務在身,沒時間陪你玩,這樣好了,明天,你找個時間,想怎麼玩,我奉陪,可以麼?”
“呵呵……”
明眸皓齒的女郎掩嘴吃吃的笑了起來,一雙長長的眼睫毛眨啊眨的:“師哥你說的任務,是那個白溪麼?”
她話剛出口,蘇然輕鬆自若的神色便有了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