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嘛……;你也可以這麼說啦,是一隊雙胞胎,你有見著嗎?”
“哦!你是人傑、人豪的師父啊,我們是同一隊的嘛!”老者聽到他這麼說,反而有點擔心……要是讓這孩子知道我的身份可就無趣很多了。但他馬上聽到羽名說道:“每次問他們兄弟師父是誰都神神秘秘的,下次見到,我就說我已經看過了!”
老者安心了不少,卻又因此想起自己這兩個“前徒兒”,一想到自己與他們註定要斷開師徒名份就不免遺憾……
“他們兩個,表現怎樣?”老者感懷一動,便關心了起來。
“他們很厲害哦,雖然我們輸了,但有贏的那場就是他們打的”說到這,羽名突然想到這不就表明了自己和信呈都輸了嗎……
話鋒一轉“不過,信呈比較活躍啦……”他的說話聲被自己壓低,因為他當然知道人傑人豪兄弟武功高過信呈,只是嘴上不肯認罷了。說到這,想起信呈又擔心了地看著手上緊握的拳頭。
老者見狀,知道他口中的“信呈”就是他在擔心的人,看羽名神色轉變不難猜出他和信呈的關係。老者早察覺羽名手上捏緊的拳頭裡,有不尋常的東西,這時看他的反應隱約猜到了那是什麼,便柔聲地說:“是那個“信呈”給你的嗎?可以借我看看嗎”
羽名聞言,手伸了出去,口裡一個“好”字才說到一半;想到信呈要他發誓“找到師兄他們才能開啟”甚至不惜用分手作威脅,就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這一縮手,又覺得十分對不起這位慈祥的老先生,羽名只好實說道“信;呈說一定要找到師兄才能開啟來看”
那老者一澟,心中暗想“果然沒錯”,又想“想不到那信呈還是這麼個有心的孩子……”。
老者對卦算測機之事已學究天人,當下靈機一現,便就著羽名的面相表情來卜了一卦;卦象險中還生,知道信呈暫無危險,便不免強羽名。讓他不禁激動的是,他竟然在這卦象裡看到了悠關自身的重大轉機。
“你師兄應該在你師父,嗯,八指道人那,你要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過去。”為了讓羽名寬心,老者刻意用季舜平的江湖名號來敬稱他,幾乎沒這麼叫過的名號,還讓他想了一下才想到。
“啊,你知道我師父在哪嗎!那好,我們現在就走吧。”羽名涉事未深,連自己未報師門就被看出都沒有發現,只想到趕快去找師兄、師父而已。於是不作多想便跟在那老者身後。
老者並沒有馬上離開;方向他從走道過來,感受到了那裡曾發生的一場激戰,也確認了獸王的功力又較之前他知道的更高了。有一件事讓他好奇:依他感應,獸王在走道上最高只施展到了“霸王卸甲”的招式;但這環境中殘留的火相妖氣卻顯示出,當時他身上的妖氣內勁與怒意俱已推升到比這高四層……“霸王勁”第六層的“霸王恨”之境界;這必然是在此戰前有人讓他非得使出如此功力不可,這人究竟是誰?這分疑惑,讓老者非得穿洞進休息室一探不可。
羽名跟著老者從牆洞進到休息室,只看他走向室門,閉目冥思了一陣,帶點激動和感慨地說著:“謝逸夫的徒弟竟然這麼堅毅,有如此純正的心念未來必還有進境,真是後生可畏……”
四處環顧了一陣後,老者便拉著羽名的手走出了展館……
卷十七:大道無名,同謂之玄
“師!……”
羽名一走進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師兄,他正要開始得上前叫喚,卻發現師兄實時對著他用力地使臉色……
八指道長在江湖上以嫉惡如仇、嚴正無私兼以脾氣火爆聞名,對兩名徒弟也在學藝和道德上十分嚴格;雖然自己近年來戒殺積德,對後收的小徒弟羽名也比較不這麼嚴苛,卻也因此時常擔心麼徒會被自己寵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