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低,自己在逃生業務上被坑的錢多半都在裡面。
接著馬俊波就在菲律賓出車禍死了。
鄧莉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被何先生滅口。但她沒有證據,而且嚴格講她自己也算馬俊波的“共犯”。所以黃誠剛剛開始私自調查,她就立即消失了,房子車子都重新換過,上班的地方也不再去。她不敢正面和組織打交道。
但這時的鄧莉已經不是小女孩,而是一個快滿30歲的很有姿色的成*人。何先生竟然鬼使神差的想“接收”她;而她懷著為馬俊波報仇的心態也半推半就的答應了。這以後兩年,鄧莉在北京都和何先生在一起,一直在尋找機會。但何先生也不是傻的,他後來逐漸感覺出鄧莉有問題。於是兩個人就開始打起了肚皮官司,雖然並未說破,但互相都處處提防。後來何先生就幾乎不再到鄧莉在奧運村的住處去;鄧莉則警覺的認為自己有危險,何先生已經起了殺心。於是開始帶保鏢,晚上也獨自到通州來睡覺。
韋學文靜靜的聽著,突然插了一句“那箱美鈔呢?”
鄧莉說“馬俊波死了後,那箱錢被帶到了香港,後來老熊在保管……你被誣陷的美元就是從那來的”
丁曉婷問“現在還在找我們的殺手是什麼來路?”
“我不清楚。可能是何先生最早在部隊帶過的人,都是偵察兵出身”
丁曉婷轉頭看著韋學文“文哥,有辦法讓組織動手嗎?”
韋學文搖搖頭“幾乎不可能”
劉健接上“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何先生在國內絕對是愛國人士,甚至在香港都是鐵桿親中派。要想在大陸和香港透過正常途徑對付他,根本不可能!”
丁曉婷還是有點不明白“正常途徑不可能,但組織肯定有辦法啊。他在東南亞大賣軍火,連**都賣,難道組織沒暗中監視過他?”
“怎麼監視?別說大陸,他在香港都是守法好公民。真正有辦法摸清他底細的是東南亞的點,但馬俊波和他一起攪了將近十年,所有痕跡都抹乾淨了。組織根本不可能知道真相!”
韋學文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
幾分鐘後,鄧莉突然轉頭說“如果我幫你們,還是有希望的。但是……”
丁曉婷有點急“但是什麼?”
劉健又接上“但是我們必須要保證她安全”
鄧莉頓了一下“對,不光要保證安全;還得給我另外一個保證:這事完了,我要平安離開中國,所有財產也能夠帶走”
劉健搖搖頭“第二個要求比較難,你現在的財產大部分是馬俊波留下來的,都是贓款。。。。。。”
韋學文制止了他“我答應你。人身安全沒問題,財產嘛,努力幫你爭取,反正不會讓你空手走”
鄧莉低頭考慮了一會兒,點頭“好吧”
接下來鄧莉說的更讓人吃驚:
何先生在90年代曾經被自己手下人謀害過一回,事發地也是菲律賓。那個小弟是何先生在部隊時關係最好的廣東老鄉,退伍後感覺在家鄉前途渺茫,家裡又欠了親戚一大筆錢,走投無路之下偷渡去香港找到了何先生。當時何先生來香港也沒幾年,連富人都還算不上。生意失敗後他帶著這個小兄弟一起在東南亞賣軍火,逐漸做大。90年代中期他們主要在菲律賓活動,和游擊隊關係密切。後來這個小弟被游擊隊暗中收買,讓他殺掉何先生取而代之。結果老天幫忙,小弟動手時槍竟然卡殼。當時還沒滿40歲的何先生身手還在,立即將小弟制服,弄清原委後將小弟砍成了幾十塊扔進海里。
經過這次變故,何先生就開始寫日記。並不是他有什麼文學細胞,而是他發現變節小弟在數月前就有些不太正常的言行,只要串聯起來想絕對會提前意識到危險,只不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