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切原赤也來叫她起床的時候,她還是毫無睡意。
帶著詭異的黑眼圈出現在切原赤也的面前,像怨婦一樣低抽了一聲:“赤也,早飯。”她餓了。
切原赤也不是個會弄早餐的男孩子,一臉為難:“赤鳶姐姐……”說著遞給她幾片很普通的麵包,手還不停的顫抖。
眼睛松醒,意識模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麵包片往嘴巴里塞。
見狀,切原赤也一緊張,顯然她臉上沒有想自殺的神情,但是這樣個吃法遲早會被活生生的噎死的,連忙倒了杯水,親自送上:“姐姐,喝口水。”
這麵包片吃的她心裡暗自淚流啊,該死的,喉嚨怎麼那麼難受,一舉接過切原赤也遞來的水杯,一飲而盡,乘其不備的破口大罵:“該死,想讓我死嗎?”裙帶菜混蛋。
一聽切原赤鳶這樣粗語,切原赤也卻是一臉的高興:“太好了。”至少他的姐姐會擔心自己會死,這點就很應該讓人值得高興。他差點就要做萬歲的動作了!
水滑過喉嚨,她就後悔了,對哦,剛才蠻好噎死算數的:“……”幹嗎要喝水自救?
切原赤也一臉的高興的看著切原赤鳶吃完早餐,換好衣服,然後一同出門。
因為今天是櫻花祭,所以某人的心情也不像先前突然穿越過來那麼壓抑,甚至臉上還會時不時的露出淡淡的笑顏。
只是好景不長。
不詳的預感又再次襲上身,切原赤鳶平穩開口:“赤也,你認識路嗎?”
只見小惡魔背影一抖,機械式的轉頭:“這個……”嘟囔的撓了撓頭,好像確實沒有和柳溝透過怎麼去會合櫻花祭的公園,自然也不知道路了。
眉宇一皺:“哦?”切原赤鳶臉部僵硬!
“我打個電話。”切原赤也還是比較聰明的,順勢掏出手機。
在他打電話期間,她將視線調整了一番,隨後一臉不知所云的看著街道的左側,黑線冒了滿頭,因為她看見了一個較大的娛樂場所,而這個娛樂場所的的名字叫——超萌小鋼珠店。
掛了電話,切原赤也高興的說:“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就好,前輩一會就來。”
切原赤鳶應了一聲,也沒有什麼意義,說了等,那就等唄。
眼前是來去匆匆的人,等的腳痠,所謂的前輩終於出現!
切原滿臉的笑意和單純:“仁王前輩。”說著還很是興奮的對著仁王雅治揮了揮手。
嘴角一抽,欺詐師姍姍來遲,難道真能緩解迷路的危機?
不過,欺詐師表示,交給他就可以了。
撇開切原赤也這隻單純的生物不說!相信欺詐師的所言太輕信了。
“小赤鳶。”仁王雅治苦悶一聲:“手指的傷怎麼樣了?”
對於仁王雅治的問話,她自行的忽略:“麻煩了,帶路。”
他一手扶額,表情糾結:“小赤鳶,你好無情。”假意的成份佔了半邊天。
見狀,她隨即眼一閉,眼不見為淨,心間低咒。
仁王用食指戳了切原赤鳶肩膀一下:“吶,小赤鳶,需要我來為你指引嗎?”很顯然是故意的:“閉著眼睛不太好走路吧?”他笑聲爽朗。
“不,我自己可以走。”依然閉著雙眼,沒有睜開的意思。
“噢?真的不用?”不是仁王雞婆,只是覺得眼前的這位切原小姐蠻有趣!
“嗯。”都說了不用了,煩不煩啊?!
仁王雅治低迷了一聲:“小赤鳶,睜開眼睛,有事相求。”
切原赤鳶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幹什麼啊。”面對著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鬼臉,她隨後倒抽一口涼氣。
出於少女的正當防衛,切原赤鳶瞪著美目,揚手就是一拳,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