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實的落在仁王雅治俊俏的臉上。
雖然平時欺詐師很奸詐,但再怎麼囂張也抵擋不過防衛式的一拳頭,很顯然還沒愣過來,鼻子就出血了。
一旁的切原赤也看著自己的前輩和自己的姐姐,糾結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仁王雅治心裡一委屈,帶著哭腔立刻轉頭就跑,還在那裡散播謠言:“小赤鳶討厭,又欺負人!”
聽著遠處仁王雅治陰陽怪氣的聲音,切原赤鳶嘴角一抽:“仁王雅治,你難道是個貨真價實的怨婦嗎?”
Home made 006
頂著立海大附屬網球部欺詐師的美名,仁王雅治,瀟瀟灑灑的活了十五年,風光了十五年,終於在今天,三月十五日,被女人甩了一拳。
吸著鼻子,顯然還在流鼻血,仁王一臉的委屈。
不過,他身後的切原小姐,雖然有道歉,但是臉上一絲悔意也沒有。
其實仁王內心很想送她一句‘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干什麼。’,只可惜,這不是流星花園的劇情,他不是道明寺司,身後的姑娘也不是牧野杉菜。
嘆了一口氣,白色的濃霧融入在空氣中,如果身後是藤堂靜的話或許他還能提起點興致。可惜了,切原小姐什麼都不是,還是個賞了他拳頭的暴力女。
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國一時剛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有一股身後刮鬼風的感覺,他就知道這輩子會被欺壓,死命的逼他做她乾弟弟還不算,還讓他喊柳為姐夫。由此,仁王雅治深信,這女子的腦子一定被槍開過了也說不定。不過沒理由讓柳軍師跟著這女人一起瘋吧?
“小赤鳶,聽說你最近一段時間有自虐傾向?”仁王雅治很明顯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切原赤鳶一愣,尷尬:“不,也沒有。”是自殺,不是自虐。
別說沒有,最好說有,欺詐師是多麼的覺得切原赤鳶自殺其實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前輩放心吧,我會看好姐姐的。”切原赤也頓時說的自告奮勇!
小惡魔的這句話讓仁王不得不用棄婦的眼神看著他:赤也啊,你就讓她自殺吧,她死了我也解放了。
冥想間,繞繞停停,走了很多路。
惡女發話:“仁王雅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記憶中好像走了很長時間,腳都發酸了。
仁王顯然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很快。”萬一話裡有些語病,不被揍的死去活來才怪呢。
很快?切原赤鳶臉拉了下來,剛才電話掛了沒多久,仁王雅治就跑來了,怎麼跟著他走就能走那麼長時間呢:“喂,仁王雅治,你剛才是跑過來的嗎?”
“別叫全名好嗎?”太彆扭了,居然連名帶姓一起叫。
她腦子一熱:“喂,那要多久才能到嘛。”聲音裡已經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我總感覺,我們在繞圈子啊?仁王前輩。”切原赤也撓了撓頭。
意圖被戳穿,讓仁王雅治的背影稍顯一鈍:“到了到了。”完全在賠笑。
很華麗的公園,人潮人海,邁步,一股日本習俗撲面而來。
遠處櫻花樹下的丸井看見他們立即招手:“赤鳶,赤也,雅治,這邊!!!”嘴裡塞滿食物,發音規律極其不標準。
揚手一應:“喲,我的任務完成了。”仁王面部放鬆,說實話,帶著切原家兩個白痴稍微有點壓力。
待仁王雅治一坐定,柳不動的開口:“短短十分鐘的路程,你花了一個小時?”
仁王險些岔氣,連忙連滾帶爬的來到柳蓮二的勢力範圍:“只是晚了一些而已,不用算的這麼精確的啦,資料男。”
“不過十分鐘和六十分鐘還是有很明顯的天壤之別。”柳合上筆記本,夾了一塊口味比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