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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上帝沒有給你一副透視眼。”朝倉微笑打趣。
仁王卻一如往常閒散的按住朝倉雅美的腦袋:“喂,如果我有透視眼,估計早就將你看透了。”
依舊站在門口的切原赤也看著朝倉和仁王打鬧的情景,內心有股不明的波濤洶湧。
“不進來嗎?”柳蓮二從他的臉上察覺到了異常。
回過神,切原赤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
這時,從裡屋衝到玄關處的赤鳶死命抓住切原赤也的雙肩:“赤也,有些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臉上充滿著認真:“放心,我會把你的媳婦奪回來的。”
“媳婦?”他看著自己的姐姐,有些摸不著頭緒。
“我幫你把朝倉從白毛手裡搶回來。”赤鳶勝券在握的說到。
皺眉,越過切原赤鳶的身形,他看見朝倉和仁王玩鬧的開心,嘴角扯動:“不,我對朝倉學姐沒有那種……”那種是妄想,所以沒有。
正在和仁王打鬧的朝倉臉上頓然的失神,隨手抓過一張卷子:“好了,不玩了,複習吧。”她的心好亂。
仁王探究:“朝倉?”
“幹什麼。”朝倉糾結的內心作痛。
“不,沒什麼,你卷子拿反了。”仁王雅治好心的指了出來。
無可厚非,她的破綻越來越多了……
人家都在認認真真的複習,而她的杯子從未離過手。
在一旁的仁王用手肘推了推切原赤也:“赤也,你姐姐喝了多少杯水了?”依他看,已經很多杯了吧?
“這個嘛……”說實在的,他也說不清楚,剛才一直在認真預習功課來著。
察覺到了這兩人的視線,赤鳶兇悍:“看什麼看。”
“看你喝水的樣子。”仁王擱下筆,右手托腮,彷彿在笑。
“你在嘲笑我?”她眉宇間輕輕的皺起。
仁王揮了揮手:“嘲諷如此美麗的小姐,可不是我作風。”話語間有點柳生的味道。
雙手拍上茶几,手掌和桌面拍打迸發出劇烈的聲響,仁王脖子縮了縮,有點臉黑的看向切原赤鳶,哎,這個野蠻的切原小姐似乎又——生氣了。
她起身,按奈著怒火:“讓開。”
仁王和切原赤也乖乖給魔頭讓道,心不死的仁王雅治還是問了句:“赤鳶,你去幹嗎?”別去廚房就可以了,那裡有菜刀。
“我去洗手間。”說著,赤鳶已消失在客廳的轉角處。
凝望著那個轉角,仁王雅治用手捂著嘴:“看來身體的某個器官終於罷工了。”
“哎?”切原赤也不懂仁王話中的涵義。也對,他個這個仁王前輩一直都是神秘兮兮的。
路過廚房的時候看見柳母在準備午餐,這個一系列的動作使得她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
無論從背影還是舉止,都能清晰的看見柳倆二的媽媽是個賢良淑德的婦人。
“這個……”從赤鳶的前面有股細微的聲音傳來。
應聲,赤鳶看向來者:“你是?”
比她高出小半個頭的少女臉上羞澀不已:“我是葵,小鳶不記得我了嗎?”雖然她們不常見面。
“……”赤鳶的視線轉向別處:“記得,當然記得。”記得才怪,
“那個,小鳶,你和風間君有聯絡方式嗎?”柳葵手捂著胸口詢問:“我聽蓮二說,家政社的部長是薰子?”
切原赤鳶的腦子當機:“風間君?”這人是誰?
柳葵抿唇:“其實也是受朋友所託,我朋友喜歡著風間君。”眼神閃閃躲躲:“前陣子聽傳聞,得知風間君被人打傷了,對方還是個女生,好恐怖啊。”說著露出恐懼的神情。
聽到這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