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開始抽搐:“是啊,挺恐怖的。”原來那個叫薰也的傢伙是風間薰子的哥哥……
“葵,我會讓風間部長聯絡你的。”切原赤鳶故裝靦腆。
柳葵低聲驚呼:“好奇怪啊,小鳶以前都叫我‘小葵姐’的,怎麼今天卻……”今天卻突然變的那麼生疏。
“呵呵,小葵姐。”表面笑眯眯,她為什麼會覺得的胃突然好酸。
柳蓮二經過他們身邊,似風的留下句話:“赤鳶,你跟我來一下。”
望著柳繼續前行的背影,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默不作聲的跟在柳蓮二的後面,查探著他的一舉一動,隨時為開溜做著準備。
“打消你投機取巧的念頭。”柳悄然回首,看著此時此刻一副乖巧的切原赤鳶。
赤鳶輕輕的舉起手:“報告,我想去一下洗手間。”硬的不行,來軟的。
“一起。”柳蓮二拽著她的手,將她扯進了盥洗室。
她臉紅的掙開柳的鉗制:“亂來,上洗手間怎麼可以一起……”
柳的背脊靠在門上,手很熟練的將門反鎖,眼眸不移的全數落在嬌小的切原赤鳶身上:“說吧。”
“說什麼?”赤鳶慵懶的坐在浴缸的邊緣,露出無奈的表情。
“那天遲到的事情。”柳蓮二的視線像X光線一樣窺視著她的內心:“不準撒謊。”先發制人,用心理戰術牽制著赤鳶。
有些賭氣:“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那天是他們先對我動的粗耶,我這個是出於正當防衛,白毛也在。”只是後來才趕到的。
“你是說雅治?”他靜靜的看著她的一言一行。
“對啊,真的不是我先惹事的,他們先開始對我粗手粗腳,其中那個叫薰也的傢伙還這樣……”說著,赤鳶照著那天的姿勢對著柳蓮二重演了一遍。
驟然,柳抓住了她的手臂:“為什麼那天不說。”
“那天我不想說!”赤鳶有些吃痛的低呼:“喂,你這傢伙,弄疼我了。”
“理由呢?”當時不說總有什麼特別原因吧。
墨綠色的眼瞳機靈轉動,赤鳶打趣:“因為那天,天氣不好。”順手拿了身邊的一塊抹布擦起了浴缸邊角。
“你在打岔?”柳蓮二看著舉止有些詭異的她:“但也不用擦浴缸吧。”愛乾淨是好事,不過這是他家才對吧。
赤鳶扭開浴缸龍頭開始放水,雙手泡在溫熱的水中:“哇,好舒服。”
看著趴在浴缸邊緣的切原赤鳶,柳按耐不住疑惑的問了句:“小鳶,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本來丸井想去廚房倒杯水喝的,在走廊的轉角遇見了剛下樓的柳葵,就順便扯談了幾句,話語間走廊深處傳來了細微的響聲。
“哦呀,是蓮二的聲音呢。”柳葵低呼。
他們走近,聽見門的那側是這番對話。
“喂,柳,你到底會不會做嘛。”這種兇悍卻帶點撒嬌的口氣是切原赤鳶獨特之處。
“會做,但不常做。”從柳蓮二的聲音裡聽的出他很吃力的樣子:“總感覺這樣不太好。”
在門外的丸井和柳葵同時臉紅,他們到底在裡面幹嗎。
“那以後你來我家做吧。”赤鳶的話讓門外的兩人開始腦充血。
他嘆氣:“不是我做不好,只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這聲音聽起來越來越輕,越來越累:“你呢?”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喜歡自己來。”赤鳶的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大叫起來:“笨蛋,那種地方不能這樣子的啦,會弄壞的。”
……
天啊——這絕對是兩人初嘗禁果的對白。
丸井一急,想去開門,卻發現門反鎖著。
“我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