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鳶奮力推開了柳蓮二,他不嫌惡心,她都覺得噁心。
“小鳶……”柳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出糗讓赤鳶的態度變的惡劣,她墨綠色的眼眸變的陰冷:“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別人嘔吐嗎?”
拙劣冰冷的語氣讓周圍的人毛骨悚然,他們紛紛搖頭,表情如見了鬼般那樣的難堪不已,這就是惹惱了暴力女的後果。
仁王雅治無奈的轉身,對著自己面前黑壓壓的一群人,他開始驅趕駐足停留的人群:“好了,好了,沒什麼好看的,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被仁王這麼一說,大部分人覺得這的確不是什麼值得留意的事情,也就慢慢離去。
B組導師從遠處趕來:“切原同學,你沒事吧?”看她的臉色,已經筋疲力盡。
“當然有事!”赤鳶的回答十分很直接。
聞言,導師嘴角抽搐:“那看來要去一下衛生站了。”視線掃過一旁的柳蓮二和仁王雅治:“我送切原同學去衛生站休息一下,你們各自歸隊吧。”說完,導師便攙著切原赤鳶慢慢的走向不遠處的簡易衛生站稍作調整。
“嗨!”柳和仁王同時應聲。
夏天的風吹亂的樹梢上的枝葉,摩擦出自然界最動聽的旋律。
遠處的少年,心跳動的更為強烈。
衛生站的老醫生檢查下來的結果就是暈車加中暑,所以才會吐到差點脫水:“小姑娘,以後記得要多喝水,這樣對身體好。”現在的飲料基本都有防腐劑,多喝容易折壽。
“嗯!”赤鳶應聲環顧四周,衛生站的牆面有些泛黃,看來年代久遠。仰天朝房梁處望去,感覺很空很深。室內沒有空調,只有陳舊失色的懸掛式風扇在運作。
導師因為一通電話而走出門外,老醫生的視線落在窗外後悄然一笑:“外面的小少年,你進來吧。”
被點到名字的丸井文太顯得尷尬:“怎麼回事,我明明躲的很好。”
“你的紅色髮絲太耀眼了,想讓人無視也很難啊。”老醫生和藹可親。
丸井被老醫生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便垂下頭:“……”
“丸井同學,你這樣擅自離隊不要緊嗎?”切原赤鳶面部表情舒緩,休息的時候,心態也放鬆了許多。
默然,丸井微微頷首:“沒關係,我在門口碰到導師了。”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已經和他請過假了。”
“是嗎?”切原赤鳶有些不相信。
“真的!我真的請過假了!”丸井的語氣從理直氣壯逐漸變為輕聲。
拿著繩索的仁王雅治正巧路過衛生站,看見了站在屋裡的丸井文太,他出聲:“啊,到處在找你,原來跑到這裡躲著……”
透過窗戶,赤鳶疑惑:“音痴,你抱著一捆繩子幹什麼?”
“那還用說?當然是搭帳篷露營啊!”不然他們全組人都要睡馬路了。
老醫生笑了笑:“年輕人就是應該這樣活力。”
外面的陽光迫使赤鳶半眯起眸子:“伯伯,他面板那麼白,哪像個有活力的人?”
只見老醫生搖頭:“他的膚色是天生的白,而你呢……則是身體不健康的白。”
“看你恢復的差不多了,該幫點忙了吧?”仁王揚起唇角,說實話,很討厭這樣站在太陽底下,尤其是手上還抱著一大捆繩子。
“我來吧,讓赤鳶再多休息一會。”丸井文太趴在窗戶邊緣,對著仁王說到。
仁王將手裡的繩索丟給了丸井:“這可是你說的哦,一人出兩份人力。”沒有了重力壓迫,他的眉宇舒展。
這回,換成丸井文太臉部扭曲了:“我出兩份人力這的確沒問題,可是這繩子應該是你拿才對吧?”他出的這兩份人力自然沒包括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