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看向窗外。
看著左手上的傷痕:“那瞬間,真是疼的刻骨。”撕裂心肺,讓丸井覺得真實:“知道嗎?赤鳶為我哭過。”那張泛紅快要哭的臉容一直刻印在他腦海裡。
“自殺女,她親口對我說過……”勾起唇角,仁王露出神秘的笑。
“說過什麼?”他望向身旁的仁王雅治。
“她說過——你是個好人。”溫熱的風吹拂過他的銀色髮絲,遮住了仁王的雙眼。
客運巴士穿越過數條隧道,朝沖繩的海邊開去。
熱浪席捲而來,切原赤鳶有些頹廢的癱坐在沙灘上:“……”繞了她吧,她都要暈車暈死了。
安藤蹲在赤鳶面前不停的為她扇扇子:“切原同學,你怎麼那麼不中用啊。”兇悍無比的立海大負面女,居然會敗在小小的暈車上,真是稀罕。
被暈車打敗的切原赤鳶瞬間倒在熱滾滾的沙灘上:“曬成乾屍算了。”沒準過個幾百年,她就變成考古學家研究的物件了。
已經換好泳裝的柳生優月帶笑跑到切原赤鳶身邊,將橫在沙灘上的她拽起:“鳶鳶,我帶了很多泳裝,去試穿幾件?”
“不要,我就倒在這裡曬太陽好了。”正午泛白的天空加上蔚藍無邊際的大海,讓她有點眩暈的感覺:“我面板太白了,藉此機會曬曬黑。”
“再曬就變成黑鬼了。”安藤用手戳了戳切原赤鳶。
“不要那麼消極啦。”柳生優月將她強硬的拖向更衣室。
目光毫無焦距的切原赤鳶,茫然的望著眼前海天一線的絕美景色,額頭冒出虛汗:“……”果然,她十分討厭人多的地方。
偌大的更衣室堆滿了幾千件讓人噴鼻血的泳裝。
切原赤鳶嚇的退到離門不遠處,想轉身逃跑,可惜門被朝倉雅美鎖住了:“……”
柳生優月微笑著挑了一件比基尼在赤鳶身上比對了一番:“鳶鳶,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通知書上沒有說要來海灘游泳這一項吧?”切原赤鳶抽搐著嘴角看著眼前的露點式泳裝,這絕對不是十五歲少女能穿得出去的。
“臨時起意。”柳生優月一笑而過:“不過這個不是重點。”然後又重新挑了一件橙黃色比基尼泳裝:“唔……這件也不錯。”好像都很不錯的樣子。
赤鳶推掉面前的比基尼泳裝,她要發瘋了:“哪什麼才是重點?”這裡不會只有露點的泳裝吧?
“當然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制造浪漫的回憶啦。”優月說著說著,臉紅的像顆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的想去咬一口。
“那你慢慢製造吧,我先失陪了。”切原赤鳶轉身欲走。
守在門口的朝倉雅美又將她推回到原地:“要對自己有信心,你穿泳裝絕對好看。”
“是啊是啊,你要對自己的身材有信心。”伊達千秋強行的將切原赤鳶的上衣釦子解開。
看著替自己寬衣解帶的伊達千秋,切原赤鳶瞠目結舌:“……”這……這是在幹什麼?
“面板好細膩。”伊達千秋不動聲色的用右手食指撫過赤鳶的頸項:“好神奇,你是怎麼做到的?”該不會用牛奶沐浴吧?
面對如色魔般的伊達千秋,切原赤鳶顯得欲哭無淚,她搶過被解開的衣領,然後重新將其扣起:“那個……”本來想說男女授受不親,結果卻變成了:“女女授受不親。”就算以後沒人娶,她也不會落魄到需要百合。
“女女授受不親?”機械式的重複著切原赤鳶的話語,伊達千秋茫然的搖頭:“不是男女授受不親嗎?”難道還能篡改成語?
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副會長,你不能這樣!”赤鳶無比悲壯的捍衛著自己的胸口。
“我又不會吃了你。”伊達千秋臉上帶笑:“不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