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緊張嘛。”
頭皮發麻:“……”凝視伊達如狼的眼眸,赤鳶就知道,她完蛋了。
蜷著身子,癱坐在被太陽曬的滾燙的沙灘上,切原赤鳶有些心煩意亂的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
“鳶鳶,來打沙灘排球!”柳生優月在遠處向她招手:“來啊。”
赤鳶搖頭,抓緊著身上的制服外套:“你們玩吧。”她知道這樣做很掃興,不過她不太習慣穿著泳裝到處走。
話音剛落,排球從天而降,砸在赤鳶的臉上:“……”鼻樑疼到發麻。
“自殺女,你不會往旁邊躲一下嗎?”仁王慢步走上前將落在赤鳶面前的排球撿起:“沒想到你反應那麼遲鈍。”
沒有多想,切原赤鳶抬起右手直接往仁王的俊臉上揍了一拳,只是這一次,她好像未能得逞:“你……”
順勢,仁王將赤鳶的右手移到了自己的唇邊,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切原小姐,做為Lady,可不能這麼兇哦。”
因仁王的一席話,她頓然覺得周圍熾熱的高溫,瞬間跌至冰點:“可惡。”字從牙縫裡擠出。
沉默半晌,仁王雅治輕聲:“謝謝你。”
赤鳶連忙抽回手,然後用制服衣角擦著右手背:“不知道五音不全會不會傳染。”
意外的是這一次仁王並沒有選擇抬槓,他的語氣摻著少有的疲憊:“抱歉,擅自這樣做。”悄然站起身,背對著陽光:“我還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聞言,切原赤鳶皺眉,偏側著頭,望向遠處的少女,一下了然:“……”那道倩影不會錯的,正是清閒寺嵐:“難不成?音痴你在逃避!?”
他沒有應答,那股沉默就如周圍悶熱的空氣,讓人難以呼吸。
“雅治,撿個球怎麼那麼慢?”遠處的丸井揚聲。
將排球丟給赤鳶,仁王微笑:“一起?”略帶挑釁。
“你不是很討厭在站在豔陽底下嗎?”赤鳶雙手抱著排球,疑惑滿滿。
“現在不能停下。”唯有一直故作忙碌,才能逃避一直想借機找他說話的清閒寺嵐。
“我覺得,你現在該拿起磚頭,將鳥籠砸個稀巴爛了。”她肆意的微笑,不帶造作。
“為什麼會這樣想?”深不可測的眼眸裡泛起層層波瀾。
將手裡的排球遞給他:“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想這樣做。”切原赤鳶笑著回答仁王投來的疑問。
“呵……”輕笑一聲後,表情變的認真:“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將自己給暴露了。”或許,長久以來,他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良好到已經渾然忘記了表情也可以出賣一個人的事實。
她以跪倒在地來表示投向:“認輸,我認輸了。”體力透支,大汗淋漓的感覺讓赤鳶難受不已。
“你一直穿著制服,當然熱了。”柳生優月將跪倒在沙灘上的切原赤鳶扶起。
“我想我應該去海里泡一會。”赤鳶雙手擦掉額頭的汗,黑色髮絲貼在臉上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
“你該不會是準備穿著制服就這樣泡進海里去吧?”仁王將球拋給了網對面丸井。
聽到仁王的疑惑後,赤鳶扯了扯依然被她緊裹在身上的制服:“可是,不這樣做的話,我總覺得很難為情……這種泳衣……”吐血的比基尼,是她這一輩子的噩夢。
“你太會胡思亂想了!”仁王攤手,臉上掛著無奈的笑:“這裡穿泳裝的女生何其多,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你的!”
良久,切原赤鳶頷首:“是啊,音痴,也許你說得對……”她慢慢脫下制服,朝大海走去。
白皙細膩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正午的陽光裡,她走過的地方牽引著不少男生的視線。
感嘆一番後,仁王移步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