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開,會長。”當初伊達千秋因醉酒奪走她的吻後,切原赤鳶幾乎有好幾天晚上都在做噩夢。
“反正……”柳生優月臉上有些扭曲:“跟鳶鳶玩親親也不賴啊。”
赤鳶黑著一張臉:柳生優月你不是看得開,而是你變態。
“你們還要糾結多久?”清閒寺嵐站在離她們不遠處發話。
“清閒寺同學,你幹嗎突然出現在這裡?”至少也得讓她有個心裡準備啊,赤鳶拍了拍胸口。
“那個……”清閒寺嵐支支唔唔。
“有話直說也無妨。”柳生優月眯起眼睛打量清閒寺嵐。
少女的暖語融化在空氣中:“我想去山上的廟裡祈福,為網球部的正選們加油。”清閒寺嵐尷尬的笑出了聲:“我知道這樣做很幼稚……但是……”
“廟在哪裡?”切原赤鳶打斷了清閒寺斷斷續續的話語。
“我來帶路。”一聽到她們要去,清閒寺彎起嘴角。
天空悶雷陣陣,烏雲開始似有似無的在頭頂堆積。深長的階梯變得陰森恐怖,赤鳶背脊冒出幾許涼意。
“還沒到嗎?”為什麼她覺得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
“看,在那邊。”清閒寺嵐指著遠處那小小的寺廟:“就快到了。”
視線落在那遠遠的寺廟上,切原赤鳶加快了腳步,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同意清閒寺嵐的提議,也許只是一時頭腦發熱。
腳步離開了最後一格臺階,眼前的空地讓人覺得豁然開朗。
柳生優月環顧周圍,倒吸涼氣:“總感覺很偏僻。”空曠得幾乎沒有什麼人。
“我們祈福完就歸隊。”切原赤鳶說著走到神社裡,右眼皮從先前就一直跳個不停。
“說的有道理。”優月按著自己的右眼:“阿勒,奇怪,剛剛右眼就不停在跳動呢。”她皺眉。
猛然轉身,赤鳶驚慌失措的看著柳生優月:“你也右眼皮狂跳?”
“啊呀……”清閒寺嵐不知何故,摔倒在地:“好疼。”
“怎麼了?清閒寺同學!”快速跑到清閒寺的身邊,赤鳶將她扶起:“很疼是不是?”
頭上冒出了陣陣虛汗,清閒寺預設的點頭:“唔,好像扭到腳踝了。”疼的像針扎似的。
“那就糟糕了。”柳生優月看著泛黑的天空:“而且,似乎快下雷雨了。”鳥兒低空盤旋,發出鳴叫。
悶熱的空氣讓人壓抑,一滴雨絲落在了赤鳶白皙的臉頰上:“……”接下來雨點如針線,爭先恐後的從天空中墜下:“去屋簷下避雨吧。”她扶著扭到腳的清閒寺慢步移到屋簷下方。
柳生優月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沒有溢位口。
“會長,你不過來躲雨嗎?”切原赤鳶詢問著依舊站在雨裡的柳生優月。
遲疑數秒後,柳生優月不語邁開步子朝赤鳶身邊走去。
另一邊,柳蓮二站在海灘小屋門前面對大海,凝視著這突如其來的驟雨。
“赤鳶,你到底去哪了!?”丸井文太更是無助的雙手緊握手機,重複著撥號的動作。
就連平時氣若淡定的柳生這次也坐不住了:“奇怪,優月也不在。”
仁王的表情凝重,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可能在某處躲雨。”心裡似有塊大石,無法放下。
四周仍舊是學生交流調侃的嘈雜聲,只有各別幾人顯得格外安靜。
Home made 076
視線十分迷茫的落在懸掛在屋簷處的雨滴。
這場雨何時會停,她心中完全沒有數目:“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歸隊。”赤鳶扯動唇角。
柳生優月嘆氣間將手機收回制服口袋:“最後一格電也消耗殆盡了。”察覺到身旁的清閒寺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