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手永四郎否認了柳生優月的質疑:“不,這些天祖父在九州研究瓷文化,我只是來這裡幫忙。”
“原來是這樣。”點了點頭後,柳生優月挪身移到切原赤鳶身邊小聲:“看嘛,都說了木手同學不是什麼壞人了啊。”
沒有臺階下的赤鳶只能捧起杯子喝水裝乖。
從剛才到現在,清閒寺嵐就不停的在打顫:“……”
“我這就去拿藥為你包紮。”他推開移門,走進臥室取藥箱。
“麻煩你了。”她現在疼的連說話都哆嗦。
不一會兒,木手就手拎藥箱出現在她們面前:“久等了。”
赤鳶茫然搖頭:“不是很久。”抬眼間,才看清木手永四郎,他的面板健康黝黑,暗紫色的髮絲雖不是很耀眼,但貼近膚色,看不出什麼瑕疵,五官長的十分端正,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方邊眼鏡,微妙的替他擋住了那雙深黑色眼眸,輪廓分明的俊顏總會閃過不經意的笑意。
木手永四郎這個人很帥,就和平古場凜一樣,全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自制膏藥。”帶著沖繩音話似撫平人心,木手悄然將藥膏塗抹在清閒寺嵐扭傷的右腳踝處。
漂亮的柳眉緊聚,清閒寺嵐幾乎疼得不能自控:“不要了……好疼……”
“忍一下。”木手為了減輕清閒寺的疼痛,加快了上藥的速度:“人吃五穀雜糧,不可能不生病的是不是?”他試著安慰她。
“這是外借因素造成的嘛。”她重重的咬著雙唇,疼痛的感覺把眼裡淚水全額逼出了眼眶。
望向哭得有些悽慘無助的清閒寺嵐,木手永四郎笑出了聲:“呵呵……”
嗅出被嘲笑之味的清閒寺慌亂的用手背拭掉了眼淚:“有什麼好笑的。”
“不,什麼也沒有。”木手不再出聲,細細的為清閒寺包紮。
這種一瞬間竄進她心間的詭異感覺,讓清閒寺嵐不安心的往回縮了縮腳踝:“唔。”
“請不要動。”舉止敏捷的木手很輕鬆的就將清閒寺的右腳踝重新拉回原地。
在旁邊喝水的切原赤鳶努力自我剋制:“……”木手方才的語氣絕對能讓她口中的熱水全部噴濺出來:“我覺得清閒寺她看走眼了。”
“怎麼說?”柳生優月看著努力抑制不讓自己喊出聲的清閒寺嵐露出一抹笑。
“總感覺,木手同學比仁王音痴好幾百倍。”赤鳶為清閒寺迷戀仁王此事感到不值。
柳生優月倒抽氣,用手掩著嘴角:“什麼?你說清閒寺同學喜歡仁王君啊?”真是百年一見的怪談,富家女居然會喜歡像仁王那種面表輕浮的少年。
“……”發現說錯話的切原赤鳶立刻收聲,嘀咕著:“會長,就當我方才在說空話吧。”
“咦?”柳生優月笑的很無辜:“嗯……可是我都聽見了呢,怎麼辦啊?”眼眸閃過很為難的情愫。
“裝做不知道就好了嘛!”赤鳶雙手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樣:“知識淵博的你也不差這一點是不是?”
柳生優月身體往前傾斜,直截了當靠在了切原赤鳶的胸口上,語氣呢喃:“可不能這樣說,人的一生中都在學習。”
“這是清閒寺和音痴的事。”想推開趴在她胸膛前的柳生優月,可惜力不從心:“……和我們沒關係。”
“胡說,怎麼會沒關係呢?”柳生優月揚起首對著赤鳶眨了下眸子:“是同學,就要互幫互助。”
“……”赤鳶緊張兮兮死命的盯著優月巴望著。
“我的意思,如果條件允許的話,說不定我能幫著撮合清閒寺同學和仁王君呢。”優月對著赤鳶做了一個消聲的動作:“這是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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