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中。
“方便的話,可以請安藤同學和我換個座位嗎?”安藤側身傳來溫文爾雅的聲線。
安藤面帶微笑的站起身:“十分樂意,柳同學。”真是幫了她大忙了,要不然她也會被磨出恐高症的。
“謝謝。”在道了聲感謝之後,柳蓮二順勢坐在了赤鳶的鄰座。
“蓮二……”赤鳶的雙手冰冷汗溼:“你在我身邊更緊張了。”
柳不動聲色的拿出了一副眼罩為赤鳶帶上:“小鳶,在飛機還未抵達神奈川之前,你先睡一會兒。”
“黑暗讓我感到恐懼。”失去光明的她雙手在不停的尋求著什麼。
握上了赤鳶摸索周圍的手,柳蓮二低聲細語:“不用怕,有我在。”
這股熾熱的溫暖來自手心傳來,赤鳶的情緒漸漸穩定:“嗯。”
隨著時間的推移,睏意席捲全身,她十分勞累將頭靠在了柳的左肩,睡的很沉。
“赤鳶,她怎麼樣了?”丸井輕聲詢問,在看見她的睡顏之後,放心了不少。
柳蓮二撥開了赤鳶額前濃密的黑髮,應聲:“她很好,不用擔心。”
“我……和赤鳶說過了。”他抿唇,聲音執著:“我會等她做出決定。”是選他還是選柳,都沒關係。
聞言,柳抬起頭正視丸井,沉默許久,話從嘴中溢位:“是嗎?我也是!”
丸井臉上露出笑意看著睡相十分安穩的赤鳶:“也許……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怪的競爭者。”
這架銀白色的客機穿越過厚實的雲層,朝目的地神奈川機場飛去,前方充滿著未知。
Home made 079
她熱淚盈眶的看著神奈川的這片熱土,終於安全著地了,赤鳶差點沒當場下跪謝天謝地。
柳蓮二伸出右手用拇指按掉了切原赤鳶的淚水:“小鳶,你怎麼哭了。”
赤鳶有些粗魯的推開柳的右手,伴著低低嗚咽:“我還以為會死在飛機上呢。”哭得斷腸,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不是還沒有死嗎?”柳蓮二俯□看著赤鳶白皙的臉蛋:“未來的路還長著啊!”
“對!”赤鳶吸了吸鼻子:“至少要活到赤也娶老婆的那一天。”
“赤也娶不到老婆,你難不成還會死不瞑目?”那道笑容在融化在夜色庇護中讓仁王雅治更顯魅惑。
“活……”她的雙手緊握,眼神充滿鬥志:“那延長到我結婚那天好了。”
仁王竊笑:“婚後你就打算死?!”然後斜眼掃向旁邊的柳:“慘咯,某人要守寡了。”
“什麼某人?”赤鳶被仁王弄得有些糊塗了。
他十分不夠義氣的拍了拍柳蓮二的胸膛:“鳥類的情商那麼低,虧你還受得了。”
“習慣了。”柳挪掉了仁王擱在他胸口的手:“還好,沒有多少人和我一樣。”
“噢?”眼眸在那霎那劃過不經意的情愫:“你的口味很特別。”仁王故作曖昧。
冷峻的視線黯然投向仁王雅治,柳蓮二沒有開口應聲。
“音痴!”赤鳶拉了拉仁王制服衣角:“你不送清閒寺同學回家嗎?”她指向坐在休息區內看上去十分安靜的清閒寺嵐。
許久,他悶聲:“人家有手有腳,不需要我送。”仁王理了理自己的制服:“你們還不走嗎?”打算留在機場過夜?
“赤也還有爸爸媽媽說會來接我……”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家人穿越過密集的人群帶著笑朝赤鳶走近,她高興的揚起手揮舞:“赤也……老爸老媽……我在這裡!”
切原母親熱絡的拉著赤鳶的手:“赤鳶,在沖繩玩的怎麼樣?”
“沖繩真是個很熱很銷魂的地方。”赤鳶對著切原母親展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