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瞳落在赤鳶的肩膀:“看,制服都溼透了呢……”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沒撐傘嗎?”
赤鳶一邊換鞋一邊應聲:“嗯,我不太喜歡撐傘。”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撐傘會變矮的。”
“咦?”她難以置信的發出疑問:“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呀?”難道自己已經跟不上時代潮流了?
“我現在說了,你不就知道了嗎?”赤鳶關上鞋櫃的門,黑色的髮絲如瀑布傾斜而下,使得制服更加的純白無瑕。
聞言,柳生優月將赤鳶拉進懷裡拼命的揉著她的髮絲:“好啊,你這個暴力女,居然敢忽悠本小姐!”笑聲散佈在一樓大廳中。
切原赤鳶內心打結:“會長大人,我錯了……還不行嗎?”胸悶至極,如果換作是別人,她估計早就一拳將對方送至西天了。
“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優月說著放開了赤鳶,對著赤鳶笑不露齒。
“你看,真田在你後面。”瞬間,赤鳶驚呼。
“什麼?真田?”她帶著小鹿亂撞的心情憤然回首,卻發現什麼也沒有,再轉身只看見赤鳶已經跑出了數米遠:“鳶鳶,你竟敢這樣欺騙人家的感情。”
“你自己甘願上當受騙,我也沒辦法。”她笑著轉身打量著上當的柳生優月:“回頭見,敬愛的會長大人。”只不過,耍人的報應很快就來,赤鳶的腦瓜子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對方的胸膛口:“哎喲。”撞得頭暈目眩,她揚言,表情十分不爽:“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怎麼不看著點走路?”不管三七二十一吼上去再說,準備給對方一記下馬威嚐嚐。
頓然,周圍傳來陣陣倒抽氣的聲音,切原赤鳶暗自彎起唇角:“……”想必下馬威的劑量湊效了,心中樂的難以言喻,高傲的抬頭想看看對方究竟是誰,只是在下一秒,她立刻花容失色。
“切原同學,你就打算一直坐在走廊中間嗎?”真田弦一郎挺直腰桿,眼眸俯瞰著切原赤鳶。
真田猶如一堵牆壁擋住了她與光線接觸,將赤鳶籠罩在他龐大的陰影裡面,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發涼冒汗,憶起了被真田打得下巴脫臼的場面:“……”
“小鳶。”柳蓮二巧妙的介入僵持不下的兩人直接,輕巧的將癱坐在地上的赤鳶拉起。
回過神的切原赤鳶不言的躲到柳蓮二的身後,靜靜的等待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察覺到身後的人在輕微打顫,柳臉上帶過淡意:“弦一郎……小鳶她……”
“在教學部,是不準用跑步的方式來前進的。”真田弦一郎語氣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知道了,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緊緊的抓著柳蓮二身後的制服衣角,赤鳶垂頭道歉。
如一場洪水沖垮了在場所有人的理智,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位出了名的神力女超人會親自和真田道歉,而且聲音竟然是那麼的柔弱細語。
真田弦一郎微微嘆氣:“看你的態度,今天的事我就網開一面,不再追究。”調整視線的同時看見了站在遠方的柳生優月,他悶聲:“不得再犯。”收回眸子,轉身朝反方向遠離。
圍觀的人見沒有了新鮮事可看就各自散去。
柳蓮二轉身審視著切原赤鳶,拿出手帕替她擦拭掉了還停留在黑色秀芳上的雨滴:“這招察言觀色運用得真不錯。”真是深得人心。
他的呼吸離她很近,赤鳶盯著他的制服領帶並沒有對視柳的雙眼:“我只是不想再被真田揍而已。”她害怕黑麵神真田這一事實不可否認。
“弦一郎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是佔到雨點的緣故,赤鳶的髮絲意外的貼合臉的輪廓。
“可是,你口中的‘弦一郎’以前把我打的很慘。”慘到那幾個禮拜都不能正常的吃飯喝水。
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