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拂過她的左臉,在此停留:“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他保證。
快速的別開眸子,差點就淪陷在柳蓮二栗色深邃的眸子中不得自拔:“至少在真田面前,我會乖乖的。”
柳看著赤鳶倔強的臉容,唇角弧度輕微上揚:“原來你除了鬼之外還怕弦一郎?”
“我承認的確有一點點怕他。”赤鳶無奈的攤手:“別亂想,只是不想再回憶脫臼的滋味罷了。”手不能自控的拖著下顎,那脫臼似乎如昨日般。
“好,我不亂想。”柳蓮二看著赤鳶稍乾的頭髮,收起手帕:“已經擦乾了,不然等下被風吹了會頭疼。”頭疼是件很難受的事情。
“唔,謝謝。”低垂著頭,想讓額前的髮絲擋著她此刻真正的表情。
“你在躲什麼?”柳試問著赤鳶,她總是在心慌意亂的時候不敢正視他的眼眸。
默然,切原赤鳶輕輕推開柳蓮二,越過他:“囉嗦,我先回教室了。”急忙用書包擋住正面,不讓別人察覺到她在臉紅。
由於用書包擋著臉,導致了看不見前方的路線,她就這樣橫衝直撞的消失在柳蓮二栗色的眼瞳中。
瘋狂的跑了一段路之後,切原赤鳶才漸漸停歇,彎著身緩了口氣。
換氣間隙,她抬眼瞄到了一道脆弱的身影,赤鳶糾結:“清閒寺同學,你坐在臺階上幹嗎?”
清閒寺嵐屈膝雙手抱著書包,將頭深埋在其中,表情苦澀到難以用詞彙來描述:“切原同學,仁王君經常去你家,是嗎?”
“……”她的臉色瞬間僵硬:“怎麼突然這樣問?”
沒有直視切原赤鳶的眼瞳,清閒寺嵐收緊了雙臂:“仁王君太可憐了,喜歡了不該喜歡的人。”說著她顫動著雙肩,一陣嗚咽從她嘴中渙散出。
“聽我說,這件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赤鳶面對清閒寺的哭臉,悄然虛了心,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她和仁王之間的關係。
他不顧周圍詫異人的眼光,直徑的將手隨性的搭落在赤鳶纖細的腰際,語氣纏綿悱惻:“親愛的鳶,你怎麼不等我就自己開溜了?”薄唇磨蹭著她的右臉頰,柔腸寸斷。
機械式的避開仁王微妙的騷擾,說真的,她此時此刻是多麼的想送他一巴掌解恨:“我說,音痴,請你別直接叫我的名字。”
“怎麼,剛才還不是叫我雅治……”仁王朝赤鳶投向一張帥氣的笑顏:“變心變得好快。”
此時,清閒寺嵐渾身顫抖,那股哽咽讓她的眸中不斷往外湧淚,仁王的笑臉就如針一樣刺痛她的雙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她如此反覆詢問著。
好不容易從仁王魔爪中逃脫的赤鳶拼命的想要將真相告訴清閒寺嵐:“清閒寺,你聽我說,其實音痴他……”很喜歡清閒寺的,只不過在乎地位懸殊,從而逃避。
可惜敏銳的仁王瞬間就將赤鳶拉到自己身後,唇角勾起微笑:“哪有為什麼,因為喜歡咯。”
“原來,那一天你只是覺得我可憐。”清閒寺嵐痛苦的喃喃自語:“若是一直扭傷腳就好了。”那樣仁王雅治就會一直對她溫柔極致了。
不想再繼續對持下去的仁王拉著赤鳶越過依舊坐在臺階上的清閒寺,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那個……不是……”在仁王和清閒寺情感糾紛中,切原赤鳶無非是最無辜的,她這個第三者當的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仁王與清閒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清閒寺身邊所有的風景,所有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自己,她的胸口就猶如被利器撕裂了一樣,像玻璃狠狠的摔碎。
豆大的淚珠沒有順著清閒寺嵐嬌美的臉頰滑下,而是直接墜落在地上,在仁王消失在轉角的那秒,她痛徹心扉的大聲哭泣。